圆满收场，大家都很开心，除了不幸伤风的秦疏远。

关瓒冻得鼻尖通红，呼间全是雪白的哈气，可睛明亮，溢满了澄澈净的笑。他冻得微微发抖，手指冰凉，柯谨睿就从后面抱着他，再把小家伙的手焐掌心着。

关瓒哆哆嗦嗦地，说：“我这人可贪心了，但凡是没有的，我都喜。”

关瓒笑得睛弯起来：“那说定了，我可是会当真的。”

回北京当天柯谨睿东请客，吃完饭几个人又直奔红馆会所，叫了个丁字的漂亮男模站桌上钢，他们边扯淡边继续喝第二轮。

后半夜所有人都多了，

鬼混地轮番组织，上回柯总带损友们去钓了趟金鱼，这次秦公牵，说是北京冬天雪得不痛快，非要去哈尔滨雪，不去的一律绝交。

关瓒喝伤了，除此以外还有节后综合征，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什么神，心理觉比上学那段时间还累。不过开学还得等几天，现在是走亲访友的环节告一段落，该轮到狐朋狗友之间的鬼混了。

半小时后关瓒站在洗手池前刷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新年伊始，他吃到的第一种东西是那个，总觉这个开端怪怪的。

郊区夜以后气温能跌破零十度，关瓒只穿了件领衣就去了阳台。柯谨睿担心他受凉，于是从衣柜里取了件自己的外套送去给关瓒披上，然后留来陪着他看。

最后，被到的俞总深这次游组织失败，这笔账必须算秦总上，跟骆医生一秒达成共识，为表不满直接把秦公扔海里发了一。

西山寂静，夜仿佛也比市里的更加深沉。

这一夜没再别的，两人屋以后盖着被聊了会儿天，等困意上来就直接睡了。翌日早晨倒是了小问题，关瓒还没睡醒就直接被他家柯先生棉被，迷迷糊糊地咬了一次。

“那赶明儿找个地方带你放。”柯谨睿，“你没有的，我都能给你。”

关瓒心忽然动，伸手搂住柯谨睿后颈，肆无忌惮地回吻回去。

二十岁了……

在家里吃过汤圆，寒假正式结束，两人没再多留，柯谨睿带关瓒回了市中心的那套公寓。

“这么喜么？”两人落差，柯谨睿略微低，正好可以吻到关瓒的耳朵尖。

关瓒侧看向他，还没开，柯谨睿的吻先落来，浅尝撤止，没有深。

正月是访客峰，柯家成功沦陷，每天定时定两拨客人，上午过来的吃午餐，午到的则留吃晚餐。关瓒天天跟着老师接待，每顿饭必定敬酒，没有一天不喝多，元宵节以前愣是见过了大半个民乐圈。

这时，零钟响，远山的住宅区被烟火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柯谨睿也笑了。

于是在经历过一次惨无人的集绝交以后，秦公没能成雪，被迫带那群难伺候的大爷们飞海南度了个匆忙的短假。其中还包括了一天人节，三只单狗拒绝了柯总带关瓒单飞的计划，行包游艇海，自式的围观了整个午的甜蜜海钓。

关瓒一脸兴奋，急匆匆地要去护栏旁看烟花，结果刚要转却直接被柯谨睿拉怀里，放肆亲吻。

他想，这一年，他竟然从一无所有变成了再无所求，如梦似幻，实在是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