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本还沉浸在方才境中，一脑的心灰意冷，此刻听他一说，不由一愣。

笑：“我去厨房看看，准备吃的。”

“你再多睡会儿吧，是我回来早了。”胤禩住她，在床坐，随手拿起一本她放在枕边的书翻看。

“这话不要乱说，若被大哥听到就不好了。”

“爷回来了。”

胤禛摇：“只有我和十四。”

对那个位置，说从来不动心是假的，但如今太与大阿哥相争，自己上还有个三哥，胤禛本来就没有抱太多奢望，与其遥想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脚踏实地好前的事。

那拉氏见他眉宇间并没有忧，知德妃并无大碍，也不多言，回屋带着弘晖先离开，将厅堂留给兄弟二人。

“你是说皇阿玛有什么用意？”随即又摇摇，“母妃素来得圣眷，皇阿玛因此破例也没什么。”

胤禛听到这句话，想及胤禩被卸了差事，不由一动，向他望去，却见胤禩脸上并没有失落伤，这才放心来。

话刚落音，外便有人喊：“爷回来了！”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胤禩也回府了，他没有让人通报，廷姝这会儿没起，迷迷糊糊里听到胤禩来了，这才慌忙起来洗漱更衣。

胤禩沉：“平日里后娘娘生病，虽也有探视的，但一般禁已，除非十万火急，否则不会破例，听四哥所言德妃娘娘并无大碍，皇阿玛怎会让你深夜？”

那拉氏忙迎去。

“买卖的事，只怕是不成了，皇阿玛当众训斥了我，昨天我跟四哥说了，铺先让四嫂他们帮忙打理，日后有

胤禩笑：“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俩，隔墙无耳，四哥今可放心。”

胤禛拿过放在桌上的巾抹了把脸，淡淡：“没事，太医说气血不足，多休养便可。”

他本是温文尔雅的相貌，此时笑起来却带着调侃随意，脸在烛火映衬似乎多了几分桃，看得胤禛心中一，忍不住握住他的手。

廷姝察言观，小心：“爷但说无妨。”

廷姝微红了脸。“是我贪睡了，以为爷没这么快回来。”

“德妃娘娘没事吧？”看到他的表，纵然心里有数，这句话也还是要问的。

胤禛，满心疲惫，不想多言。

胤禩原是不置可否的，忽而又想起方才两人在房中缠绵的模样，不由脸上一，移开视线，手却没有来。

胤禩叹了气：“我昨天从里回来，就去了四哥府上，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想来是四哥平日里办差勤恳，皇阿玛对你另相看了。”

一时间厅寂静无比，衬着远遥遥传来的打更声，胤禛只觉得心前所未有的宁静，刚才在里所受的种种委屈不忿，俱都不复存在。

“皇阿玛也在？”

胤禩想到的却是另外一桩，两年前惠妃同样也是突发急病，那会儿大阿哥正随驾在木兰围场，康熙却并没有让他先回京探视，这一次……

翌日一早胤禛便上朝去了，夜里经过德妃的事，也没能休息多长时间，好在灌了一盅参茶，不至于在朝会的时候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