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顾小白继续幸灾乐祸，“大概是看你比较顺儿吧。”话音将落他立刻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不对，你丫是他敌啊，你小是不是还惦记着左小诗呢？她现在比以前更了，还有名儿，你看那帮香港人把她捧上天了快，你小是不是天天晚上想着她呢？”

追悼会结束没几天，涤非就跟着顾小白去找乐队了。

叶歧路总算知易云舒之前气到拍桌的原因了！

只能听清前面的话，后面的句已经完完全全淹没在易云舒的呻丨中了。

只是……加他的乐队？

那一面的易云舒……

原来在这里！

“你丫能不能甭喝了？赶紧把他整回家去！”叶歧路。

叶歧路：“…………”

与其说易云舒可能听他的吗，倒不如说他有那个能力让易云舒听他的吗？

让他十年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

对啊，还有她……

日！

与此同时，在里产生了一个新的乐队。

组乐队的事暂时搁浅，涤非也权当叶歧路之前是在说玩笑话。

怎么办啊，这家伙当真是狗膏药，本推不开啊，要不要直接打晕算了？叶歧路绝望且残暴的想，并皱着眉严肃脸：“他为什么就要往我上躺？”

叶歧路的目光在涤非和顾小白的之间轻轻了一。

很难，非常难，难于上青天。

他和易云舒真的有可能吗？

越想越不现实啊！

1990年的大年初七，中国摇音乐人们送走了他们的M-ax。

想到左珊，他又开始有些微的惆怅了……

怎么可能呢……

易云舒直接将自己的巴搁在叶歧路的肩膀上了，顺还舒服的咂了咂嘴。

这怎么可能呢？

“我生气，我真的生气，叶歧路……”易云舒嘟嘟囔囔，幸亏就在叶歧路的耳边说，不然他也听不清――“你居然说要组乐队……你要玩摇为什么不加我的乐队？为什么要自己组……唔唔唔――”

当然这只是最原则的问题，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问题――

信仰的长篇大论是表层意思，深层意思就是他刚才说的原因了。

有是一山不容二虎。

会！把！他！当！成！抱！枕！睡！

而且还有个顾小白？

他不想碰，也绝对不会让他周围的人去碰。

顾小白表示拒绝：“不，要整你整，他要靠你又不是靠我，今儿什么日你又不是不知，周围都是圈儿里人，就云舒这黏糊糊的样去，明儿我和他不得被传成一对变态同恋才怪，回甭被邹队长当神经病患者给抓起来了。”

涤非唱歌平一言难尽，但他的吉他好歹也练了很久，再加上圈人给顾小白的面，很

目前看来显然不可能。

就算是组乐队玩，他也希望乐队会贯彻他的理念，把控乐队的走向。毕竟在这个圈，有些东西一步走错那就再难回，就像刚刚逝去的M-ax乐队，毒丨品、暴力、犯罪、滥丨交――这些老河中的圈常态。

他们目前的理念就不和。

还有，叶歧路认识了易云舒的另一面――

易云舒平稳的呼就轻轻地在叶歧路的脖颈。

让他为了摇而活？

叶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