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我认识你的母亲,如果非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xia一个定义,我想我和你母亲郗纯,才应该被称作jie妹,虽然我和她的社会地位相当不对等……你肯定不记得了,你七八个月大时,我还给你换过niao布。”dai云清深深xi了一kou气,“我想说的,是她和关佟的故事。”
“你的母亲和关佟很相ai,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但郗纯xing格很直,受不了欺骗,尤其关佟隐瞒了他已婚的事实――尽guan关佟和言歆婷属于商业联姻,彼此之间没有ganqing。她之所以会知dao这一真相,是言歆婷找上了门,将两本结婚证以及一本婚纱照丢到了她面前。”
“其实关佟早在遇见你母亲之前――时间大概在他第一个儿zichu生后不就吧――就开始计划与言歆婷离婚,可是很无奈,没能成功,并且自己的权力也一dian一dian被架空了。他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但许多时候办事都拙荆见肘。言歆婷会找上郗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之前说过,郗纯和关佟很相ai,当关佟得知她怀孕时,就决定了要将关家交到他和郗纯的孩zi手中,虽然我猜测,这其中不乏他对言家的不满,不想将自己的东西交到liu有言家血脉的人手中。”
“而今天,你即将要得到的东西,是关佟二十三年前就准备好的。”
“长林――长风穿林过,远去逐涛浪――这是关佟取给你的名字。”
“说一句你不太喜huan听的,关佟他深ai郗纯,也深深ai着你。”
话音落地,dai云清把从她包里取chu的东西推到郗长林面前,是一个小小的布kou袋,里面装着一把钥匙。
“东西在你的房间,书桌右边,倒数第二个chou屉中。”dai云清说。
郗长林缓缓睁大yan睛,但惊讶的神qing很短暂,倏然间所有表qing化作一抹浅淡笑容,“听你的意思,关佟这些年来之所以对我采取无视的态度,是因为他深知自己斗不过言歆婷。为了不让我过早被chu1理掉,才不得不这样zuo。”
“对,就是这个原因。”dai云清脸上的笑容变得无奈,“但即使你知dao了这背后的东西,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gan觉,毕竟这么多年的漠视,是真真切切的。”
郗长林收起那把钥匙,深gan认同地diantou。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dai阿姨。”郗长林换了称呼,不过语调没变,依旧是淡淡的,“您早在很久之前就知dao言歆婷和关家联姻了吧?”
dai云清说了个“对”字,片刻后意识到郗长林为什么会这样问,便解释:“我只知dao言歆婷嫁去了哪儿,但不知dao她的丈夫到底是谁。”
郗长林抿了一kou咖啡,比了个手势表示理解,“阿姨,我想您应该猜得到,我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所以来见您之前,肯定会把所有都调查得清楚明白,才会行动。您就这么把钥匙交给我,将关佟二十多年前写xia的声明――又或者说是遗嘱――交给我,让我拿到关家家主的位置,这样zuo,对您的儿zi有什么好chu1呢?”
“我的儿zi……”dai云清呢喃一句,神se渐渐复杂,“你还真是将一切调查得清楚,并且丝毫不拐弯抹角。”
郗长林:“您开门见山,我当然不会把事qing说一半藏一半。”
“你知dao恒河猴实验吗?”dai云清问。
“将新生的小猴zi和真正的猴妈妈分开,给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