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琢磨着：「启蔚哥？好像不错欸！」

「从今以后，我每天都会让你很开心。」

「从小到大，今天最开心。」

林启蔚忽然皱起眉：「商量一好吗？以后我们两人独的时候，不要叫我学长，这样听起来很客套。」

陈翰想了想：「不然怎么叫？」

非常巧合，许哲正好就在街对面，现场目睹这一切。但是林启蔚没看到许哲。

「有啊！在我们泰雅族语里面，多劳是老虎的意思。」

「你可以叫我名字啊！就叫我启蔚。」

「叫名字啊？」陈翰为难的表：「这样很没有礼貌。」

什么都没喔！」

「你是我学长嘛！又是我上司，我怎么可以叫你名字？」

「哈哈哈哈哈！」林启蔚大笑：「被你发现啦？开心吗？」

「哦？原来你是一只老虎啊？那我要小心了，免得被你吃掉。」

「真的？」陈翰又稚气笑容，就好像小孩听到父母说要带他去游乐区玩：「不可以骗我。」

陈翰忽然兴奋起来：「你可以叫我泰雅族名字。」

然而陈翰拒绝葛守正调整职务的要求，被葛守正贴上标签，认定他是林启蔚人。别人倒还罢了，林启蔚曾是号敌，也是工作竞争最大对手，怎能容得他？葛守正算计着迟早要报复陈翰。一天午，葛守正告诉陈翰，明天营业会议他需要一些数据，从去年一月到今年九月各种泡面产品在各通路销售量及营业额。每个月在不同通路的数据都要单独列来，还有单一月份所有通路销售总额，以及单一通路去年、今年全年销售状况。不只要数字，还要成图表。如果这段期间有任何促销，也要注记说明。不只要电文件，还要打印十份。他要求陈翰在班前给他。

这些数据都在计算机里面，找来并不难，只是整理要费些工夫。尤其要印

林启蔚有种被打败的觉。「要不这样吧，你叫我启蔚哥，这样就不会没礼貌了。」

陈翰小声嘟嚷：「那会啊？你本就是武松！」因为两人靠得很近，虽然陈翰声音很小，林启蔚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林启蔚又一次被逗乐，他放声大笑。认识这么久，林启蔚直到今天才发现陈翰很会撒，而且很会搞笑。

「那我怎么叫你？连名带姓叫陈翰很认生，单叫一个翰又很怪。你有没有小名什么的？」

林启蔚到很新鲜：「你有泰雅族名字？」

「多劳？多劳！」林启蔚念了几遍：「不错啊！这名字满好听的。这就只是一个名字，或者有什么意思吗？」

「对啊！我们族人都有两个名字，在外面用的是汉名，在落里就用泰雅族名字称呼。我的名字叫多劳。」

「绝不骗你，我保证！」林启蔚拉起陈翰的手，用大姆指盖章。陈翰被逗乐了：「学长，我觉得我好幸福。」

「明明就是你故意引诱我这么的，那有人买票特地买最后一排？你本是存心的。」

林启蔚板起面孔假装生气：「你有没有搞错？我们现在在交往谈恋，你跟我讲礼貌？」

两人虽然开始谈恋，但同恋是社会禁忌，他们也没好柜准备，在办公室不免低调些。陈翰每天早上依旧帮林启蔚泡咖啡，除此之外，就是像往常一样维持公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