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么久远的事，久远到如果不是重新见到克里菲斯特，艾莉丝甚至不会想起，自己还曾经拥有过那样的日。

艾莉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承认，天堂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拉西格尔，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我们重新聊一聊吧――还有菲斯特，让他来。”艾莉丝让自己冷静来，对拉西格尔说。

“在对抗人鱼这件事上，我们需要一些帮助。”艾莉丝收回了目光，还好拉西格尔那边看上去还有的聊。

那个家伙第一次告诉自己，要用自己的肋骨为自己准备一个同类的时候，她还以为会是一个格很糟糕的同类。

“你们看上去顺利的。”克里菲斯特给她倒了杯。

他不会恐惧自己的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报应，但他害怕会伤害到自己的人。

这样的恐惧对艾莉丝来说太遥远，若是她早一明白，她就会知拉西格尔的愤怒里藏着多深的恐惧，他原本不擅长掩饰自己从未有过的绪，可惜艾莉丝对此更加陌生。

“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统一意见。”

拉西格尔，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愿，但还是起上楼去叫了克里菲斯特。

“我也是人类，我和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被艾莉丝的神得有些烦躁，拉西格尔首先开了，“人类想要什么？”

那像是一个中庸的选择，你说不它有哪里好，但绝对不坏，所以当你呆在那个地方，你就算很苦闷，也会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改变。

从这件事上来说，她应该谢克里菲斯特，如果不是他的现，自己也许不会定决心离开那个地方。

“她想要的不是优势，而是胜利。”拉西格尔明白了她的意思，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代表的那群人类的意思？”

“我上一次在滩涂上遇到了一群人鱼。”艾莉丝说，“那天是傍晚，他们在巡逻，但是那群人鱼给我的觉很奇怪，它们走路的姿势接近了人类。拉西格尔，人鱼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人鱼拥有更加大的力适应力，换来的是低的繁率和永远无法离开海洋的形态，一旦他们离开海洋并且拥有去征服别的野心，后果难以预料。”

“就像我一样？”拉西格尔笑了，

“可是在陆人类的优势应该很大，我不觉得你们的况很糟糕。”

这多么有意思啊，那个家伙一定非常失望吧。艾莉丝笑着看着克里菲斯特微笑。

和自己一样糟糕的那一种。

克里菲斯特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她以为他会变的像所有的天使一样，可是原来就算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本还是不会变的。

“面对一个不坏不好的局面时，人总是会很犹豫的。”艾莉丝坦然的说，“但这样放任不，局面一定会越来越糟糕，如果人鱼在人类这边占到优势，对恶也不是什么好事的，对吧，你应该知人鱼的能力，就算种族锐减，也足够给你们造成很多麻烦。”

现在看上去居然觉还不错。

“我想你应该知，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

“只是看上去还可以。”艾莉丝对他示意了一，然后继续看着拉西格尔，“我们损失很大，在隔城市的浅滩上人鱼能够推的范围太远了，海已经吞没了城市较低的边缘，他们在那里建立的驻地，还在向城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