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有种预，陈烨凯也许改变主意了，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抬，彼此对视。

余皓良久没有说话。

陈烨凯：“自从知了这一秘密后，我常常设想，如果我们在活着的时候，通

余皓：“你相信世界上有灵魂吗？”

陈烨凯了个动作，同时仍在思考：“我想，也许在欧启航的梦中，我们同样会发现这样一个况，他已故的父亲，现在了他的印象中，并与他行对话。”

余皓非常耐心，他开始渐渐觉得，陈烨凯会找他讨论这个话题，确实是给予他极大的信任。

余皓言又止，他大概明白了陈烨凯的意思，接来的话题，也许与龙生有关，他很想劝陈烨凯，不要再去想这些，但他行捺住了自己。毕竟陈烨凯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也不是偏执狂或神病，为心理学的一员，这个时候他需要的就是倾听，不厌其烦的倾听，而不是打断陈烨凯，武断地给他任何建议。

“是的。”余皓疑惑，“怎么了？”

陈烨凯一怔，注视余皓，继而意识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教我手冲的老师说，”陈烨凯，“冲咖啡就跟谈恋一样，每一杯咖啡都有属于它自己的独特的味，没有两杯咖啡是一模一样的。”

“不。”陈烨凯，“你误会了，余皓。不过我今天过来，确实想朝你解释几句，有关那孩……嗯……”

余皓：“陈老师，我接来的话只是讨论，我不想劝你什么走过去之类的话，事实上这种事如果落在我自己上，我也不大可能办到，人都是说得轻巧……”

“对。”余皓答。

“只是一个设想。”陈烨凯答。

余皓：“……”

陈烨凯忽然又：“如果说，存在于我们记忆里的人，是真正的他呢？”

余皓挪开滤纸，轻轻摇了摇玻璃皿，说：“我觉得你今天不是来教我泡咖啡，或者给我划期末考试重的。”

“嗯……”陈烨凯说，“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金乌轮拥有能让已故之人，以某种改换后的形式，活在另一个人神世界里的能力？”

陈烨凯说：“就像那句‘他活在我的心里’，我们所保有的，是许多我们曾经在一起的记忆，据这些记忆，重现了一个人的形象以及尚不完整的灵魂……”

嫌弃。

陈烨凯接过咖啡，余皓说：“喜就说来吧。”

“当然不。”陈烨凯说，“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反而要请你教我。”

陈烨凯笑了起来，了个手势，答：“我懂你意思。”

余皓：“但这种用我们的神所‘模拟’来的一个人，始终不是真正的他，当然对咱们自己来说，聊以眠藉是可以的，只是最好还是别沉迷。”

“果然现了。”余皓答，“所以呢？”

余皓一脸莫名其妙，陈烨凯摸了摸自己的鼻，喝了咖啡，沉：“我对欧启航没有任何兴趣，努力说服周昇，让我末日梦境的原因，别有目的。我想这不必瞒着你……余皓，欧启航的父亲死了。”

“死去的人偶尔会在生者梦境里印象重现。”陈烨凯，“这不用怀疑了。”

陈烨凯手指轻轻叩击桌面，余皓补充了一句：“我曾经在梦里，也见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