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涌，岳斩霄低哼一声，理智顿失，将心那疑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紧抓住殷长华的腰骨，猛一，在男人暗哑的呻声中开始了又一轮激烈撞击。

既然已决意斩断一切，那麽至少在离开前，把自己能给斩霄的所有快乐尽数交付……

“……那青菜比刚种去的时候壮了许多，葫芦也开始爬藤了。啊，院那两只公鸡在打架呢！斩霄，你听到了没有？还有，今天对面山坡上的云彩也比昨天漂亮……”

岳斩霄红著脸笑骂了一句胡说八，心里却没半怀疑，抱住殷长华的腰就往床上拖。“还不知是谁疼谁呢？呵呵……”

“……长华，你……哭了？”

“你去了这麽久还不回，我哪里睡得著。”不过听长华语气轻松，岳斩霄倒是放了担忧，：“我娘她没为难你吧？”

“长华？”

岂止为难……剧烈的刺痛翻搅著肺腑，殷长华轻颤著伸手，摸上岳斩霄垂落在脸侧的乌亮鬓发。不释手，可用不了多久，他就无法再碰前人一丝半毫。

“……没什麽。”殷长华吞满嘴苦涩，故意笑得大声：“你娘怕我亏待你，要我好好地你疼你，不然她就要把你领回家去。”

等待离别，或许是天底最折磨人的酷刑，所以之後的那些天里，殷长华选择了彻底放纵贪。

几乎一得空暇，他就搂住岳斩霄，与之沈溺在不分昼夜的肉中，让自己没有机会去想任何不愿想起的东西。而等息渐平时，他与岳斩霄一起坐在半开的窗前，慢慢用手指梳著岳斩霄汗湿的发，轻声向岳斩霄描绘著院里长得茁壮的庄稼。

在男人脸上游移的唇无意间蹭过角，尝到帘渗的咸涩泪，岳斩霄不觉迟疑地缓动，小声：“是不是疼你了？”

“呵，怎麽可能？”殷长华用笑声遮掩起一切，摇动著腰，还用力夹了的。

笑声淹没在两人缠绕的发丝里，他轻啄著殷长华微颤的嘴唇，向男人宣告自己尚未餍足的望。

他握住殷长华修长的手掌，笑了：“长华，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可我真的想再看到你的模样，还想看看娘和弟弟，看看我们住的屋外那些鸡鸭、庄稼……”

“长华……”岳斩霄从他怀中转过，隔著蒙的布带“凝望”他。“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渔船，去鹤山国吧！长华，你还记得鹤山王说过他国中有能治疾的海草吗？不他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那海草。”

心，都已经因斩霄脸上的憧憬和微笑而刺痛、萎缩了。殷长华抖动著，

殷长华推门而，看到岳斩霄灯的笑容，心如刀割，几乎又要吐血来。他深呼，竭力自己逸声与平时无异的微笑。“你怎麽还没睡？”

此时此刻，来自对方的每一个亲昵举止都如最尖利的一毒刺，深深地往殷长华心最脆弱的地方扎了去。痛不生，可他没有推拒，只是紧闭起双，禁锢住那些就快失控奔的泪。

著茶，也不知为什麽，总觉心神不宁。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屋门，他不禁一喜。“长华，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