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到了控制,心、肺、肾脏等脏qi及全shen状况都有了明显好转。我们的心终于放xia了。
第四天,药量减半,一颗安gongniu黄wan一分为二,早晚服用。
我仍然每天给昭输血,但是因为恩斯特的gan1扰,没有一次是输满400ml的。我明白,这不是该固执己见的问题,总是输同一个人的血是不合适的,血的质量会xia降,受血者还可能生成抗ti,对外来血ye产生排斥。现在既然胃chu血已经止住,我们就决定停止输血,增加liu质。
我们把niunai加re到38°C,通过鼻胃guan缓慢注ru昭的胃里,开始是每二小时一次,100ml。观察没有什么不适反应以后,第二天增加到每二小时一次,200ml。以后又添加了肉汤、鸡dan、果汁,菜汁等,总之,只要是可以通过鼻胃guan的liu质、半liu质。我们小心翼翼地一dian一dian增加,居然没有发生比较严重的chang胃不适。
这样一来,护理工作又增加了很多。这我不在乎。我为昭zuo得越多,昭就好得越快。但是有一dian,在护理昭的时候,我会把恩斯特还有埃lun都赶chu去。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赶过他们,他们都是自觉地离开的。只是开始几次,恩斯特会问我:你确定不要我帮忙吗?后来,昭的qing况越来越好,他们呆在病房的时间也就减少了。
昭脱离生命危险,病qing好转的消息在集中营里,那些关心他的犯人们中间悄悄地迅速传开。“教授”来过几次,希望我允许他带ma丁他们来看望昭,我当然拒绝了。昭还没有醒来,我认为这种探视完全没有必要。
日zi一天天过去,我的心qing从朝霞满天又变成了乌云密布:昭怎么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在最危险的时候,昭发作过两次癫痫。我们的救治虽然及时,但是因为担心抗癫痫药使用过量,注she1较为缓慢,所以,惊厥持续了一段时间,紧接着是近一个小时的抢救,昭的大脑严重缺氧。我一直担心这种难以恢复的大脑损伤,要是过于严重,昭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天,营guan理chu1通知开会,我跟恩斯特都得去,于是,就让埃lun过来照顾一xia昭。
会议的nei容是关于圣诞节放假、活动和加qiang警戒的。本来圣诞节只有一天假期,因为这次碰巧平安夜是周日,连起来可以休息两天,于是申请外chu或回家过节的军官就特别多。除了轮到值班和有警戒任务的,几乎都打算chu营过节。恩斯特要值班,我却没什么事。我也提chu了申请,指挥官pi奥尔科夫斯基上尉知dao我家就在慕尼黑郊外,离集中营不远,父亲又一直病着,便立即批准了我的申请。
回医院的路上,开始我跟恩斯特都保持沉默,直到过了最后一排营房,恩斯特才问我:“你决定了?”
我摇摇tou,dao:“不,只是以防万一。如果到时候,昭还是没有醒的话。”
“你有没有考虑后果?”恩斯特的语气非常温和,我听了,心qing更加沉重。
在医院前的台阶上,我站住。“对不起,恩尼。我没有办法。”
“别说了,我明白。”恩斯特拍拍我的肩膀,先jin了医院。
我在寒风中站着,望着恩斯特的背影,chu了一会儿神,然后深xi一kou气,也跟了jin去。恩斯特明白,我已经不能回tou了。
还没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