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些问题……”
“是的。”
“男。”
我又说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中国农历?”护士仍低着,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国籍?”
“行了,还有什么问题?”
“那好,长官。”说话两次被我打断,护士不免有尴尬。她随即低
,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看了一
手上的病历,问
:“
别?”这个词一
,她也不自主地笑了,难
这还用问吗?
这,我有
犯难。说达豪集中营?我实在不愿意,加上刚才护士的行为,已经深深地刺痛了我。想了一
,最后我说了凯撒庄园的地址。
“那好吧。”护士把地址登记上。
护士显然没有料想到会这样,愣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歉,脸
都有些变了。“对不起……长官……应该……没有了。”
护士抱着病历转就走。看得
,她巴不得立刻从我
边消失,但是
上,她又
“180CM。”
听到我的回答,她一定更觉可乐,忍不住抬看了我一
,没想到遇上的是我不带一丝笑容的严肃表
。护士悄悄吐了
,又低
去。
我不知她还会说
什么话来,我担心,她将要说
的话会让昭听来很不安。于是我严厉地打断她:“够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不然,我想你知
不该影响病人休息。”
“就是……”我刚想跟她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被打住了。这有意义吗?他们真的关心这些吗?还是不要麻烦了。于是,我一摆手,说:“那就算1918年4月1日吧。”
跟这位护士说话,从到尾,我就没有笑过。而现在,我的语气和表
更是已经冷到了极
。
“生日期?”
护士立刻面带笑容地迎向我,我却冷冷地打断她。“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那你可以走了。”我毫无怜惜地了逐客令。
“是的,长官,但是刚才您不在……”
“病人的?”
“您怎么什么都知?”护士停止翻看,把血型记上。忽然抬
,好奇地盯着我,发现新大陆似地惊叫
:“我知
了,您就是那个给他输血的党卫军。我说长官,您对犯人可真是太好了。难
你们有纪律,不能让犯人死吗?可是您这样,据说,您也差
没命了。您对犯人也好的有
过
了吧?还有,还有,这个地址……他真的是您的犯人吗?还是……”护士又一次回
看看昭,再看看我,
神里那种狡猾、心领神会的意味把我激怒了。
“61KG”
“B型。”我希望她快问完,走人,于是不耐烦地回
。
护士没有促,只是等着,等我说
地址,她终于抬
看看我,又看了病床上的昭,满腹狐疑
:“这个,您肯定吗,长官?”
“中国农历的1918年4月初一。”
“重?”
“家庭地址?”
“真苗条!还有血型?”护士嘟哝着翻看后面的手术记录。那上面记录着血型。
“那就是这个地址。”
“中国。”
“你这是为了以后随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