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个大分时候胡言乱语，却偏偏又屡次在大事件上，准确预言的女巫，德拉科不自觉拧了眉，糊的：

很快，德拉科就明白了，孔云话中的“他在等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没成年的小家伙去对抗伏地？别开玩笑了，他们除了会“除你武”，还能什么？

“我能这么简单的算来，也是因为六叔没有设置任何障碍。”孔云解释，相比之，他其实对西方的占卜学更兴趣，“我听说，霍格沃兹似乎也有占卜课吧？”

“那你打算怎么？”低年级斯莱特林瞥了他一，表看上去像是在看一个怪，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还是说，为了保护那些人，你打算杀掉你那位六叔？”

对于法中的占卜一学，他原本是不太相信的，更不用说更玄乎的东方卜卦之术了，然而在亲目睹孔云用几枚币算了孔雍所在的地，帮助他们准确的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后，他已经忍不住开始考虑要不要深了解一东方的法术了。

“所以，我必须阻止六叔杀掉那些人。”孔云低，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矿泉瓶，他盯着瓶里还剩一半的纯净：“自私并不意味着有罪，即使有，也罪不至死。”

“还记得那天，你问我怎么看斯普教授的吗？”孔云说：“我的回答到今天也不会改变――我不会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我可以理解这种自私的行为……”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德拉科以为他又要说那句，“理解但不接受”的时候，却又听他：“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梅林作证，他这会儿是真的有想甩手走人了，然而目光及到少年缄默的样时，最终还是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无力：“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赶紧行动？――在你面临这个更糟糕的抉择之前。”

回答他的，是少年的沉默。

“是能够被理解和宽恕的，是吧？”低年级斯莱特林挑了一边的眉，不无讽刺的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听到一个“是”的回答，所以他选择开门见山：“如果等我们达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人因为你六叔的行为遇害，你会杀了他吗？”

德拉科开始后悔自己的多闲事了，他原以为自己需要承担的只有未知的危险，没想到此刻面对的，却还有一个思想奇特的同伴，他忍了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发一句无礼的询问：“你真的不觉得，你的家族特别奇怪吗？”

他无意去解释斯莱特林的自私，因为这就是事实，但他同样认为，即使是牺牲，也应该尽可能避免无谓的白白牺牲，而人如果死了，就什么退路都没有了。

“你呢？你又怎么看？”他反问。

“……不。”孔云愣了愣，他不解的：“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不等德拉科回应，他又补充：“我不认为那些人应该为当年的独善其付死亡的代价，也不认为六叔的法罪大恶极……”

“他不会这么的。”孔云说。

德拉科皱了皱眉，却听他用平稳无波的语气，继续：“六叔有多怨恨那些人，就有多怨恨家族……他一定知我会怎么样的选择，所以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动手――”

“他在等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