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脾气，这会儿早就递上话，说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得我上刀山火海都送到你前，可这次杜骁没有，他呆呆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觉得自己要在白哲的笑容里醉过去了。

随着一声门响，白哲了门。

的题已经放很明显了，奈何杜骁懒啊，边守着白哲这么尊音乐大神，怎能不善加利用？于是他理直气壮把自己的工作推给白哲了。

拍宣传片是件无聊又累人的事，别看播来才一两分钟，拍起来却可能需要一整天。饶是白哲镜这么好，从化妆到正式棚拍摄，也足足折腾到午近三才宣布收工。

海选结束后，各位导师就要时间拍第二阶段的宣传片。程琳把时间定在周五上午，一大早白哲就跟助理到了电视台。

“录音室，Frank有首新歌，我突然有灵，去跟他聊聊。”白哲拿了车钥匙拉开门。

“不知。”白哲不解，“Frank要退赛是什么意思？”

“Frank，Frank……老朋友回来你就彻底不要我了！”杜骁抓起手机，恨恨地把一个发图大手拉自己小号黑名单（虽然人家姑娘也不怎么在乎这个），“我要柜！我一定要柜！”

“Frank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有家国唱片公司要签他，给他在国发片，他现在要退赛，违约金三天后打过来。”刘蓓说，“他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我打

第22章

“那你还回来吗？”杜骁追问。

摄影棚灯光烈，冷气开到最低还是，得他额上一层汗。他扯领带，团成个团抹了抹额，角一扫，却发现有人跟了上来。

白哲的笑意从唇边至底，没有讥讽没有不屑，说话前便笑了一笑，话说完了，那笑意还在脸上停留着没有散去。杜骁看呆了，他都不记得白哲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猛然见到白哲的笑容，叫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这么不真实。

“回，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可能要明天早上了。”白哲一脚迈门，回，“你们队的选歌我会帮你想想，明天早晨给你答复。你最好也尽快告诉我你要给我什么难题，虽然我很怀疑你能不能难到我。”

“蓓蓓”名叫刘蓓，是节目组的编导之一，名叫刘蓓，负责白哲组的选手。她满脸愁容，站到白哲面前顾不上客套，开门见山：“白老师，您知Frank要退赛吗？”

白哲的助理早早在旁边给大家备好冷饮零，现场一喊收工，她立刻就送上去。大家吃人嘴短，一个个吃着零谢白老师。白哲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客气，一边扯开领带，一边走摄影棚。

“几个西瓜就想贿赂我吗？”

刘蓓一个“果然你也不知”的表。

他回过，笑：“蓓蓓，找我有事？”

他抓起吉他，又把旁边的手机装袋里，走到门边换鞋。杜骁这才回过神，意识到白哲是要门，赶忙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白哲放吉他，静静瞅着杜骁，杜骁原本以为他又要无视自己或者讽刺自己，白哲却忽然笑了。

看着杜骁如此发傻，白哲无奈地摇摇，再一次确定杜骁肯定有病。

都晚上十多了。

白哲被她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