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轮,然后面包车一歪就翻到田里去了,前面的车一见有人追来赶紧加速,于是江渺也加速跟上并把第二发zi弹打在那辆车的驾驶座上,车窗玻璃碎裂车被迫停xia,司机只是被买通而已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后座的人持刀抵在代理人的脖zi上走chu车外,江渺举枪与其对峙。
正当江渺在想办法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时候,手脚皆被捆绑的茶仔从车里扑chu来撞倒持刀人,江渺见机开枪,第三发zi弹也没有虚发地解决了持刀人。
给茶仔松绑之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把代理人连同合约送往机场。
回程的路上也一直无话,就连江渺主动问及茶仔当时jutiqing况茶仔也并没有开kou回答,直到车zi行驶到城市nei环路的时候茶仔才恍如惊魂甫定一般僵直地看着江渺,吐chu几个字:“弟弟,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怎么会开枪啊……就算你是大嫂,老大从来不让贴shen保护自己以外的人用枪的,从穆天歌还在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渺的脸se很难看,他权衡了很久还是把自己的真实shen份告诉了茶仔。别人他不敢担保,但是这几个月以来,回想起茶仔对他的照顾,那份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的真心关照,早就已经超越了普通黑社会ma仔和ma仔之间的qing义。
茶仔得知后表现得很低落,他不停地劝江渺离开天洪离开穆恺,虽然不清楚代理人那边有没有起疑,但是他这一次暴lou了shen份再继续留在穆恺shen边就会很危险,他以前目睹过天洪neibu是什么解决卧底的,那简直是他这辈zi经历过最大的阴影之一。
就算天洪这边没有人怀疑,消息只要传到老叶那边,老叶知dao人是江渺救走的,也一定不会让江渺好过,之前大铁的死已经引起了老叶对江渺的注意了。老叶连穆恺都敢三番四次地暗杀,江渺在他yan里必定连个蝼蚁都不如。
茶仔答应江渺会帮他保密其卧底shen份,但仍是jian决地劝他离开。
江渺把茶仔送回家之后,心事重重地回到穆恺的家,还没jin门,就听到客厅里面的谈话声传来。
是助手阿骆的声音:“穆先生,这次的事qing怎么会惊动警察,难dao是有nei鬼?”
江渺方才如梦初醒一般想起他通知了老莫去找人救xia秘书和其余ma仔的事,血ye犹如凝固一般让他浑shen难以动弹。
这次是真的糟了。
☆、灭门
整一个xia午,那几个ma仔从警察局被赎回来之后就被接了过来在屋里接受盘问。
江渺甚至没有jin门,在后院的藤椅上一直坐到日落西山,漫天的霞光把云都染成了彤红,盛夏已过,雨shui渐渐减少,空气都变得gan1燥起来。
后院的花开得极绚烂,交杂的幽香像一幅由气味组合成的画在空气中铺展开来。
江渺觉得tou痛得很,一切都从未这么清晰得可怕,只因半分大意就这样将自己的真实shen份暴lou于辽阔的晴空之xia。
脑中勉qiang维持着冷静盘旋着应对的方法,然而那种心悸的gan受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思考打断。
天已尽黑,明明仍是夏日,江渺却gan觉冷风阵阵的,让他手脚冰凉。
里面的人chu来的时候脸se极其晦暗,和江渺打照面时都低着tou装作没有看到便疾步离开。
江渺jin屋的时候,阿骆还在,看见江渺之后yan神变得有种说不chu的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