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吗？”他说。

“太可怕了，为了皇位，连皇兄和亲妹都可以当垫脚石……他还装作沉痛万分的样，令人作呕……”

“？？？”

“……”

相反，是个梦。

舒星弥缓缓地抚摸着阿纨的发和后背：“这样啊，那就想吧。”

先前也有许多人夸他聪慧，可是到了后来，那些言辞全都变成了冷冰冰的质疑。

么，太妃就可以用这一来诟病你的份，你在册封当日就已经籍到了曦国……所以，你想以桂国皇的份接国政，恐怕许多大臣也无法认同，因为在他们中，你早就是曦国的人了。”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的蝴蝶，追逐着一缕香气，飞遍了整个花圃，最后发现那缕香气是从一朵霜的花朵中散来的，花柔如丝织，层层叠叠地绽开，缀着清凉的白。

他小心翼翼地落在薄的花上，花微颤，他忍不住飞花心里，钻呀钻，终于找到了蜜，溢香气的源泉……他拨着那脆弱的蜜，花朵禁不住如此挑逗，怯弱

“阿纨？”舒星弥伸手抚平了少年的眉心：“怎么了？”

他记好得很，连伤害都记得清清楚楚。

心凉。

“你好聪明啊。”舒星弥由衷地叹：“你是吃机智豆长大的吗？”

舒星弥听得目瞪呆。

阿纨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这样直白地称赞他，而且目崇拜之，丝毫不加掩饰。

“他那么聪明，为了篡得皇位，什么招数都想得吧。”

在人温的怀抱中，沉浸在自己最喜的香气之中，耳边听着人的心声，他很快就睡着了。

“我前天上午申请籍到桂国，已经通过了。”阿纨笑：“是以桂国三皇原夫人的份籍的。”

“有时越是想要忘却，越是想要逃避，脑海里反而越容易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仿佛在和你作对似的，越挣扎越被捆缚，既然那样，就顺其自然吧，别怕，反正有我在，什么事也不会再伤害到你了……”舒星弥的声音像是海面上的月影那样轻：“什么事也不会……”

骂声犹在耳边，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忘。

“桂国与曦国开放双国籍是在你嫁给我之后，你原本的桂国国籍一直没有恢复，皇帝驾崩，想必太妃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现在好了，你既是曦国皇后，又是曦国国君的夫君，我既是曦国国君，又是桂国三皇的夫人……我的籍已经成功，所以三皇依旧存在，太妃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这个份了。对不起，钻了籍法的空。”

然而，阿纨在兴的同时，伤人的往事也寻踪觅迹，不请自来。

任何人听见这样的赞，都难以抵御。

舒星弥在床上一动不动。

“是啊，这就像是他会的事嘛，天|衣无啊……”

阿纨心底最深一寸寸柔来。

第36章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作者有话要说：　　南方小年快乐~么么啾~~~

阿纨回过神来，摇了摇，窝舒星弥怀中：“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恩？”他还以为他会劝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并没有梦见那些厌恶自己的人，没有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