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让柳恣有些诧异。

更何况，在时国的历史里，本没有唐宋，也没有任何自己所学历史里的任何东西。

他想看

你拥有现在的能力，见识，谈吐，这些二十五岁时许多人本无法及的东西，是不是因为你有过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还是早已验过太多的痛苦？

他以为辛弃疾想的问题，都是与宋国、临国，又或者政治哲学有关系。

辛弃疾觉这男人虽然只是虚长自己几岁，可说话事的态度完全不是这个平的，忽然意识地开：“你是不是，已经经历过了很多事？”

“你真的――真的不担心我是探吗？”辛弃疾皱眉：“我是宋国的人吧。“

“我睡不着。”柳恣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更舒适的沙发躺椅上，跟猫似的调整着姿势窝的更舒服些：“所以来聊聊么？”

一个活在千年前的古代人――还是阴差阳错勘破真相的古代人，问他量传送的事，这质不亚于动画片里的米老鼠突然间开始一脸严肃的讨论犬儒主义的合理。

如果单单追究份的话，他还是从金国那边过来的，跟蒙古都可以行扯上关系。

那些，是很难被掩饰和伪装的。

“这个名词，还有相关的资料，我在知网和资料网里都查过了。”辛弃疾缓缓：“结果显示的是，你们对它的掌握还不稳定，也不彻底。”

“如果要追溯的话，大概是学习的能力吧。”他若有所思地回忆着：“学习这两个字，有很多的层次，越往深学得越慢，可给人的影响也越大。”

他看人从来都看的是其他方面的东西。

辛弃疾因为心思纯粹，事也非常简单直接，所以才会一路误打误撞地追溯到所有故事开始之前的起。

比如行为和动机。

“睡不着么？”柳恣纵着手柄靠近他，从旁边的矮桌上拿了一包蚕豆，开始发和墨墨嚼猫粮一样嘎吱嘎吱的声音。

“你……从赵青玉那里听说的？”他微微支起了，语气稳重了许多：“想了解什么？”

“宋国，是个标签。”柳恣凭空了一什么，仿佛在看着一墙的各种标签卡片：“你的姓氏名字、你的衣服、你的学历、你的，都只是标签而已。”

这样说来，确实从各种意义上，这一整个镇穿越到他们所在的这个时代，明显不太像是刻意为之的。

“只是好奇。”辛弃疾想了想才如实：“有很多问题都想知答案。”

“我可以问问，量传送的事吗。”

他说的太理所应当，以至于让人有些不知该接什么话。

“疼痛是理应存在的，不是吗？”柳恣笑：“上的痛苦也好，的痛苦也好，都是在提醒自己，这里很危险，你的状态很危险，你应该更好的保护自己。”

辛弃疾起关了正厅的灯，只让橘黄的夜灯悬在他们的上。

“当然不是。”柳恣晃了晃克杯，抬眸看向他：“相比于我的朋友们，我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长大到现在这样的。”

落地窗因此映着他们两人的脸，天空中挂着渺渺的星辰。

如果真的要穿越，也不应该回到这样一个质匮乏科技落后的地方，而应该往更未来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