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当然我知世事并不会总是尽如人意……可我站在一个不一样的位置。‘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过的事、我过的那些改变……你都知。我们，复仇者们，和那些努力想要守卫世界和平的人，尽全力到了自己能的事，了自己能的判断……可伤害无法逆转，已经造成的恶果无法改变，吉姆说，‘他们从最好的选择里选了最坏的，又从最坏的选择里选了最错误的’，我们尽可能在那些糟糕的结果里选择了最好的，但那也同样糟糕，非常糟糕。有时候我想，如果我能够多一……”

“莫里亚先生是个数学家，他拥有一颗科学家的密脑，同时也擅长哲学，是个深奥的思想家。他还是个骨里的浪漫主义者，冒险家，从

“――您应该向莫里亚先生学习某些优，先生。”贾维斯，“虽然是在不同的领域，但他是个和您不相上的天才，他常常受到挫折，可他从未觉到无能为力过。”

“我可以为您提供心理诊断，先生。”

蹊跷的神秘宝石。我当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吉姆，免得又受到他那套歪理邪说的蛊惑。是的，如果我想找个倾诉对象，最好的选择就是你了。”托尼说，带着椅转了半个圈，“把椅背往后调一……谢了，老兄。嗯……觉有奇怪。就好像我面对了一个看不见的心理医生一样。”

“……我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贾维斯……一个并没有那么好的未来。”

“我以为你不喜他？”托尼睁开了睛，有些诧异，“也许是态度问题。我们太不一样了，从成长环境到基本观念……”

“我只是个人工智能罢了，先生。而且恕我直言，您似乎一直对他抱有着偏见。”

他唇边泛起了自嘲似的微笑：“事实上我很清楚，这是个电车难题，但我总忍不住去想，如果我再多了一又会怎样……我明明知自己无能为力。没有什么比让一个自幼生长在优渥的环境里、从未经受过真正意义上的挫折的天才到无能为力更打击人的了，我痛恨这种觉。我总在正确的选择，我拒绝了力量的诱惑，可我还是……会弱。我是钢铁侠，可我也只是托尼・斯塔克。”

“……偏见？我？”托尼吃惊地，“贾维斯，再这么说去，我几乎要以为你被那块宝石的力量影响了。”

“但今天的谈话可不是为了我的焦虑症，对吗？我知症结所在，但恐怕我短时间无法克服自己的恐惧了。更别提一年后我还要再穿越一次……假如我们能看到那个虫的话。”托尼的手指又有些发抖了。他闭上睛，靠着椅背：“那就……从谈起？说说那块宝石和我所看到的幻象？”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先生。从一开始您对莫里亚先生就是特殊的，我无法分析这是否有宝石影响的因素在，但就目前收集的数据而言，您有对莫里亚先生产生好的基本前提，那就是相似。”贾维斯语气十分平静，“您提到了成长环境，事实上，成长环境可能会使人的天被放大或压抑，但天本是不会改变的。”

“……你来说吧，贾维斯，我现在脑袋里像是被人了一个绿巨人。”托尼，“你都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