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复杂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好理由。”莫里亚懒洋洋地，“不过第一条贾维斯就能够反驳你了，至于第二个猜测……你觉得那个神秘组织又是为什么没有在你到来之后立刻找上门来呢？”

托尼还在熟睡。莫里亚坐了起来，他翻了个，手臂抱住了莫里亚的大，还闭着睛无意识地蹭了两。莫里亚觉得自己手很，忍不住就把手指了托尼那睡乱了的卷发中，贴着他的轻轻摩挲。

“――那可说不定，没准你所接到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小面呢？而且看漫画的容，有些英雄的能力其实并没有特别突，所以我认为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们的势力小到了还不足以引起你关注的地步，要么是他们背后有个大的神秘组织在掩盖一切。”

托尼：“……”

托尼沉默来。莫里亚俯，在他发上轻轻吻了吻：“你想家了。”

漫画。”

“这种说法本行不通，亲的，你忘了我不是个普通人，而是个咨询罪犯吗？”莫里亚反问，“我获得报的渠比一些专业的报贩还要广泛，假如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什么超凡神秘的力量，我不可能会一无所知。而你所说的这件事甚至就发生在敦，我的底，我势力最昌盛的地方，你觉得我会有可能忽略掉什么重要信息吗？”

――

……结果到了第二天，莫里亚和托尼一直睡到了中午，才在渐渐减弱的雨声中醒了过来。玻璃幕墙外是一片阴沉的天空，所有景似乎都被加深了几个调，湿漉漉地浸在雨中。

“但假如KRATIDES真的存在呢？”托尼正，“我知你会拿什么理由来反驳我，‘托尼，我在这世界上生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超级英雄’……但也许只是你没有机会去接到呢？在我们那个世界，一些事发生以前，大多数普通人也都不知超级英雄的存在。为了保护那些普通人，许多事被人为地掩盖了，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也是这样呢？”

这么一来，托尼倒是醒了过来，伸手了惺忪的睡，打着哈欠问：“

莫里亚站了起来，走到托尼边，住了他的肩膀：“我能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相信这个……你太孤单了，托尼。”

“……我不到，吉姆。”托尼的声音有些闷，抬看着莫里亚，“我还是想回去。我无法说服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也无法抛弃自己的责任。尽我可以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但我还是怀恋过去。我想念和我并肩作战的同伴，想念作为花花公托尼・斯塔克和钢铁侠的那些日……但我又知自己可能回不去了。我不可能让你使用宝石的力量送我回去，而宝石又已经和你为一了，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你继续摸索……”

“――好了，现在来谈谈这个漫画成真的案吧。”莫里亚拍了拍手，坐回到了床边，“明天有个好天气，我们要不要一起去逛逛街？”

莫里亚笑了起来，声音温和：“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不会指望所有事都一蹴而就吧？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别忘了我是吉姆・莫里亚，你是托尼・斯塔克，我们还有个贾维斯，没有任何问题能够难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