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付厉的态度和你当初对他们时很像吗?我观察过你很久,我也知dao你的特质――你总是在好奇,并且奔波在满足好奇的路上。任何事、任何人,只要能勾起你的好奇心,你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毫不吝啬地花费时间、jing1力、金钱,就为了搞清楚那些你没理解的事。这个习惯本shen并不是什么坏事,问题是,等你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呢?那个恶mo、半鸩妖、山jing1……你后来和他们怎么样了?你和他们还有联系吗?哪怕和其中任何一个?”
“……基本上,都绝交了。”华非不太自在地tian着嘴唇,“这不是我的锅。是他们……到后来,他们总会zuochu一些不太让人gao兴的事qing。”
“半鸩妖想要和你交尾,而那个恶mo和山jing1,则想要把你带回他们的家乡,我记得是这样的,没错吧。”
“差不多吧。”华非不qing不愿地dian了diantou,“所以说,这绝交也不是我的问题啊……”
“它就是。”杨师泥肯定dao,撑起shenzi,隔着镜片紧盯着华非,“你的这种接chu2方式,从本质上就是有问题的。你因为好奇而靠近那些人,想要看透他们、了解他们,而就在你为了更好地观察他们而使劲浑shen解数的时候,你这个人对他们而言其实也是开放的,你能理解这dian吗?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在那个阶段,你gen本就不会拒绝他们走jin你的领域,因为你本能地知dao,只有你先接纳了他们了,他们才会接纳你。但是非非,这样的相chu1模式是很容易误导人的。你由着他们在你的tinei深ru,这是会给人错觉的,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跟你够亲密了,甚至会觉得,你就是属于他们的。然而当他们试图与你更jin一步的时候,却会被你毫不犹豫地推开,因为你想探索的答案已经都有了,你的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了,你已经没必要再纠缠xia去了。你会选择choushen离开,然后勒令他们从你领域里退chu去,连一个脚印都不让他们留xia。”
“……嗯。”华非默了片刻,咬了咬唇,“你这话听着可有些奇怪了,搞得好像我才是使坏的那个一样,还是那种shuang完了就跑的……渣男。”
“你是不是渣男我不知dao,但我知dao,在这种关系里,最后更受伤的那个肯定不是你。”杨师泥又坐回了椅上,双手交叉垫在颔xia,语气复又平缓:“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非非,你和付厉,到底是什么关系?”
华非的houtouhua动了一xia,yan神微闪,没有回答。
“我不清楚那孩zi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但我看得到,在他的yan里,有孤独。不是那种遗世而独立的孤独,而是像在寻求什么东西一样。”杨师泥继续dao,“你总在说什么‘电视里’,那你应该知dao,在电视里,像他这样孤僻的人是非常不好接近的,也是非常容易受伤的。”
华非的嘴角chou动了一xia。过了许久,他闷闷dao:“我不会丢xia他不guan的。”
“又或许,你可以稍微遏制一xia你旺盛的好奇心,然后慢慢地拉开一些距离。”杨师泥温和地给chu了自己的建议,抬手摘xiayan镜。他shen上终究还是有些地方不像人类的,比如那双yan睛,过大的yan青bu分总会给人一种mei丽而又古怪的gan觉。
华非盯着那双yan睛看了片刻,倏然起shen:“付厉现在大概饿了,我该领他去吃午饭了,教授,先告辞了,再见。”
说完,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