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从车厢里走来，坐到了卫庄边。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师哥。”卫庄，“我真的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回来。”

        盖聂微笑着：“我曾在梦里想象过。现在，算是梦想成真了。”

        卫庄兴奋地：“所以，梦想总该是要有的。对吧，师哥。”

        盖聂冲他：“对。”

        车在那个小院前停了来。

        卫庄率先车，伸手去接他的师哥。

        盖聂笑笑，心里虽然在想，我哪有那么虚弱，但还是不自觉扑了他的怀抱。

        “师哥，你重了喔。”卫庄半开玩笑，抱着他一脚踹开了大门。

        当年他们走得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前的一切，还保持着当初的状态，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让人意外的是，宅院上上都收拾得很净，非但连一丝蜘蛛网都没见着，伸手拭案几台面，都一尘不染。

        打开衣箱衣柜，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有人居然连衣被褥都在帮他们常换常洗。

        盖聂警惕地看了看卫庄。

        卫庄似乎猜到了什么，但不太确定。

        “小庄，你说，会不会是白泽堂？……”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擅闯私宅？！来受死！”

        卫庄微微一笑：“看来是。”

        二人并肩走了去。来人见到，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惊恐之余，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试探着问了声：“你们是？……”

        卫庄分开双，将双臂背于后，沉肩，昂了昂，摆堂主的风范，沉声：“天赐，天照。”

        “原来是堂主和大公！”那人立即转怒为喜，向着二人抱拳行礼，“属拙，未能第一时间认，还请堂主和大公责罚！”

        堂主？大公？

        这称呼听起来还真是……

        冯定是想破了脑袋才想如此讨好的称谓吧。

        卫庄暗自好笑，却仍不忘拿住堂主的份，垂瞥了瞥他：“你叫什么？”

        那人立即：“属沈言，是冯堂主派来给堂主和大公看宅的。”

        “有劳了。”卫庄看了盖聂一，换了平和些的语气，“今日你便休息吧。”

        “多谢堂主！”沈言又行礼，“冯堂主一直盼着堂主回来，若是他老人家知堂主回来了，不知该兴成什么样儿呢！”

        卫庄挑了挑眉：“白泽堂是遇到什么事了？”

        沈言略一沉：“属不敢妄议。”

        卫庄：“回去告诉冯堂主，我三日后自会去堂中理。请他稍安勿躁。”

        沈言喜望外：“是！属告退。”

        他离开时，还不忘替他们关上大门，以防外人打扰。

        卫庄不由笑：“这个沈言，比周聪有力劲多了。”

        盖聂知他想转移话题，于是又把话牵回来：“冯堂主会遇到什么事呢？”

        卫庄抬手住他的肩，安：“师哥，不用担心。白泽堂在江湖上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存在，冯堂主会有办法应付的。我说三日后再去，也是不想偏听偏信。”

        盖聂心中一动――这种事，果然还是小庄想得周到。

        他由衷：“看来以后，我还要向你学习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