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

        “呜呜……”

        “是，是不是不好……”

        起先李莲花的双还能安稳搁在笛飞声肩，渐渐却开始无法自控。笛飞声一动作，他的小肚就跟着一动。他的也不太听话了，被笛飞声纠缠着变得笨拙又麻木。不对，不应当是这样。李莲花脑里只有这一个念。他被随叫随到有求必应的笛飞声得太久，已经淡忘了一些他对自己又掐又打的往事。笛飞声应该总是好说话的，不应当这样无。

        他无比自然地把李莲花放倒在床上，为他宽衣系带。李莲花虽然纳闷他怎么如此理所应当把自己扔在面，不过倒也没有多大意见。直到笛飞声三五除二把他上剥了个光，自己穿得好好的，突然觉不对。他用脚开笛飞声，制住他的动作，怀疑地问：“你觉得我们现在在什么？”

        李莲花大开着，有些羞赧。如果要退缩，现似乎是最后的机会了。

        两人收拾完自己，又把莲花楼的雨篷打开。等换好里衣窝榻上时，雨刚好落来。霜降时节，一场秋雨一分凉，两个人贴在一起不分开的机会变多了。笛飞声抱着李莲花，手拿一本小簿认真研读。这簿来可不小，正是李莲蓬家族一脉单传的秘法“苏州快”。“苏州快”博大深，玄妙莫测，其威力不在扬州慢之。练洗经伐髓诀都不用两个时辰的笛飞声这看了半天，还没有翻过去几页。当然，也是因为李莲花时不时就挠挠他，拍拍他的缘故。李莲花一有小动作，笛飞声都会将簿立即放来关注他，不过每回李莲花似乎都没有什么大事。

        这还差不多。李莲花放脚，张开怀抱。笛飞声很有地俯亲他的脖。

        李莲花本觉得，笛飞声的吻并没有什么。他们自香山上那个朦胧的夜晚过后便时常会亲吻，从指尖到脊背都有对方的痕迹。他不知有的吻落在他上会如同燎原，使他四百骸都泛起度。笛飞声抬起李莲花的搁在自己肩上，以便摸到更私密的地方。李莲花被他吻得舒服，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睁开睛，只见自己赤条条的，而笛飞声的衣也去的差不多。笛飞声也察觉到李莲花的视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又探到更后面的小孔里。

        觉差不多可以了。笛飞声把手指来，故技重施，先弯腰用一个深吻哄骗住李莲花的注意力，手指则果断地探李莲花的幽境。

        “唔唔！”

        李莲花在厨房吃荷包。和着酱油，一一把笛飞声的甜吃完。

        李莲花气乐了，踩着笛飞声的膛说：“笛飞声，你当我炉鼎啊。”

        双修……

        他的嘴被占着，没法说话。只能推推笛飞声，发一些模糊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莲花看着笛飞声，好像他再说错一句话就可以去外淋雨了。

        笛飞声没觉李莲花的怯意，还认真地往他面看了看，沙哑地说：“可以的。”

        “你功力比我。是你采补我。”

        笛飞声笑了。

        笛飞声看看“苏州快”，又看看李莲花。说好。

“知了。”

        笛飞声阅毕第一节，正暗叹李莲蓬可真是不世的天才时，其弟李莲花在一旁探探脑。不多时便摸摸他的大，小声问：“我们试试？”

        这是李莲花的声音。笛飞声恍惚。李莲花无论是得意还是颓丧的样，他都看过。无论是激越还是消沉的声音，他都听过。但没有任何一个李莲花曾伏在他，发这么可怜兮兮的声音，任他施为。这么一想，

        他伸两手指凑到李莲花嘴边。李莲花哀怨地看了一会儿，随后认命般把笛飞声的手指嘴里舐。笛飞声在看得清楚，李莲花的红是怎么摩他的茧，迎合他的深，又将涎淌在他的指腹上。他结动了动，一想起之后他还能得到更多，便有种飘飘然的不真实。李莲花又不傻，这两手指上就要在自己屁里来去，可不得好好伺候。他大张着嘴，不惜昂去，把笛飞声手指的每一寸都变得湿漉漉。

        李莲花一，挣动起来，险些咬到笛飞声的。笛飞声的手指茧很厚，光是他都觉得吃力，更何况那两手指如今在他里抠挖，一到深。他的甬从没有被这样使用过，本能地排斥外。可笛飞声一不温柔，地破开肉。凡是阻挡他前的肉，要么被挤到旁边，要么被好好欺负一顿，再挤到旁边。

        这“苏州快”有难，但他从前听李莲花说过一，应该可以的。

        笛飞声实事求是。

        “……不双修，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