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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中h】

        我跟莱欧斯利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笑了好久。

        莱欧斯利嗤笑一声,没有答话。我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才听到闷闷的回答从被响起:“……难需要我哄你吗?”

        我显然搞得他没办法继续好好睡觉了。或许我该谢莱欧斯利没有起床气,他被我抠得低声叫了一会,试图扭走自己的屁,发现躲避无效脆张开了:“困……”

        我没能问。直觉告诉我闭嘴,于是手指顺着脸颊穿过他的发,小声讲:“我刚刚了个噩梦。”

        “快玩,”他把脸埋里,“我还要睡会。”

        他不是惯于讲

        他咬着牙:“都是温度表的。”

        “你叫嘛,”我凑到莱欧斯利耳边,轻声讲,“我喜听你叫。”

        当然,当着典狱长的面这话我是不敢说的。就像现在。

        不用想都知,莱欧斯利估计又打湿了一片褥。我了床,掏一套新的净的床铺,把旧的随意卷卷就踢了床,然后用被重新将两个人卷起来。莱欧斯利躺在床上任我折腾,让抬手就懒洋洋地抬起手,不多时两个人又被裹了烦躁温的被窝里。

        我兴起来。莱欧斯利就是这好,不怎么欺负他,大多时候示个他就同意了。我大概明白在他心里自己属于被保护者,虽然这个形象不知从何而来,但我乐得维持,这很方便我找各种借玩他、可以随便玩。

        手指仍在搅动着,动作温柔,连带着快也像一样、慢慢叠加着愉。莱欧斯利神微妙,他其实并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在大多数、不包,他更擅长面对带有刺激的袭击,说不上喜,但他总结了一套应对危险的方法的。每个人都有这东西,只是莱欧斯利的垒会厚上一些、这是生活赐予的,没办法的事。

        脑转了好半天的弯,我才反应过来,在莱欧斯利心中噩梦是要被哄的,于是挪着凑上前,讲:“你哄哄我嘛。”

        那对眉微微蹙起,因为埋在枕上所以无人知晓,或许就连他的主人也不知,自己正咬着嘴唇一副忍耐的模样,快磨人地一阵阵袭来,电般窜过四肢,连带着指尖发麻。带来的肉愉叫齿间吐不受控制的呻,而后又被紧抿的嘴唇阻断。他总擅长忍耐,或者说习惯于忍耐痛苦,如今也只会用忍耐去应对愉。

        他又抬瞥了我一,然后试图转——发现那种姿势更方便我玩后又转了回来:“一般人来说,嗯——”

        典狱长看莱欧斯利很不

        “睡吧,”他低声讲,像梦话,“安。”

        这次没有再梦。

        这几乎成了梅洛彼得堡每个人的共识,但没人知原因,我也一样。但我也猜过,比其他犯人猜得靠谱些,单纯觉得典狱长脑有病。

        莱欧斯利没答话。过了一会,那只手才覆上后脑勺——我险些起来、于一种基本的警惕心——带着厚实的温,上上起来。

        三

        不受控制地上打架,突如其来的倦意袭卷了每一。我打了个哈欠,不顾已经有陆续起床活动的犯人们,念了句晚安。

        “你哄哄我,”我去哄他,“一就好,就一。”

        莱欧斯利没叫声。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抖着了。

        我眨眨,莫名心虚:“你过噩梦吗?”

        莱欧斯利闭上发散落在枕上,瞧着有几分乖巧,这觉放在他上有恐怖。我无端想起了方才的噩梦,突然有好奇莱欧斯利到底算男人还在女人。仔细想想,外表完全算是男的模样,可偏偏有套女人的。我之前没见过这样的人,或许是自己见识少,所以很想知什么况。

        盛不住的津顺着嘴角,拉长长的隐秘的银丝,打湿了一小片枕。莱欧斯利摇摇,试图躲开面的禁锢,那块轻巧的肉却在对方的指尖被玩成了各种样,完全无法受自己控制。

        他抬起看我。

        我手指,对方正陷在里,咬着枕抵抗快不住打发颤。肉里粘稠稠的。我用掌心拍了拍那,引得又是一阵地收缩,轻轻一搅要有黏腻的啧声。

        于是女孩的原本环绕住腰的手上移,手指灵巧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堵的呻无可避免地溢被双指夹住,拉长,连声音都要被扯乱了,划过肉,打得他合不拢嘴。

        “小,”他险些被气笑、无奈极了,“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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