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舒服吗？”

        “哇……问的问题越来越无耻了啊。”郭嘉说。

        “就是问问，不想说就算了。”250别开目光。

        “我当然觉得舒服。我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愉快的。”郭嘉直白地说，“你真的很知该怎么让人舒服。”

        “是吗？我不知。”250趴在他，闭上了睛，“别人都这么说。”

        “觉……有可怜。”郭嘉抚摸他的脸，“是因为你一直都在讨好侵犯你的人，才学会了服侍别人吗？”

        “也许吧。”250，他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脸离郭嘉太近了，哪怕极其微小的神态郭嘉都能收帘。

        “你会为你自己而哭吗？”

        “有时候。会为我是个这样的人而哭。”250说，“但那只是因为遇到了你。在认识你之前，我很早就不会再为自己而哭了。”

        “有时候，还是哭来比较好。”郭嘉说，“我喜你，不你哭还是笑，开心还是难过。你是个这样的人，但我喜的却正是这样的你。”

        “是吗？你也喜我吗？”250一睁开睛，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期待。

        “是啊。你的一切。我喜你是因为你的一切。”

        “有些事你应该嫌弃的。”250笑，“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什么才是更好呢？如果我某人，他的存在本便值得我，他的一切就意味着最好。我会相信关于他的一切，即使那是偏见和错觉。”郭嘉说，“什么才是更好呢？在我遇到之前，我永远都不会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的一切就意味着最好。”

        “你怎么会说这种话？”250说，“即使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也不是最好的吧。我知你很有钱，你能接到的人比我多得多。完璧无暇的人，纯洁天真的女孩，他们比我好得多，你也比我好得多。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某天遇到了更好的人，觉得我应该离开，我会离开的。你属于一个更光明、更可的世界，我从来不拥有，也不会试图拥有。”

        “你不想拥有我吗？你似乎毫无占有啊。”郭嘉皱眉，“占有极的人我见过不少，毫无占有的人我还从没见过。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