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何以见得？”

        “你刚才在叹气。我说这些让你不兴了吗……”

        “你无地贬低自己，的确让我觉得很难过。这不是等于说我没品味吗？”

        “咦？但是……”250的神似乎在说“确实”，郭嘉更加沉重地叹了气，他说：“为什么你如此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你的来源于你的韧，即使受到过那样的伤害，却还是能持来，能去别人。你没有失去人的能力，你知什么是，能受什么是，这就是你最了不起的地方。只要你还着我，你就也值得被我所。你说的那些是一直以来人们加诸于你的偏见，因为你怀两种别你就不值得被？你究竟是什么别、有几种别，这一都不重要。我觉得你很，你的确很，即使那些迫害你、故意贬低你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你的丽。也许苦难来源于你的‘不纯洁’，源于你的双，但你的丽也同样来源于这些。圣经中苦难成为神圣洁的证明，你不如这样为自己开脱。”

        “你能这样说是因为你很有钱。与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别人创造多少价值，我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我的丽，假如我真有的话，只是让我更有价值了，让我能……”250哽咽了一，“……用自己的作别人手上的一块筹码。没有钱的时候，这些就是全，我不能指望同样得到别人的。”

        “可是我甚至帮你还钱哎。这难不是吗？”郭嘉苦笑，“你竟然是这么质的一个人，我没有想到。”

        “是啊。正是因为你帮我还了钱，我才永远不拥有你。我知我是个多么卑劣的人。”250在被窝里蜷缩起来，“我一直都很自私。以前不顾一切地借钱去救父母的命，只是因为我希望那样他们就能我。我因为那份自私而付了一切。后来也只是因为贪图那份温，就任由……任由他们索取。我不像你说的那样拥有丽的心灵，从来都没有。”

        “那么自杀之前还钱，也可以解释为你想要一个好名声？”郭嘉问，“你不觉得这太牵了吗？你跟那些人非亲非故，他们只在乎你还不还钱钱。”

        “我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自杀而陷麻烦。”250说，“只是不希望再有像我一样的人现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我不还，会给多少人带来麻烦啊。”

        “那说明你确实非常尚，因为一般人只会因为债务而自杀，不会在自杀之前还试图还完债。”

        “那只能说明我没有价值。连欠别人的东西都还不完。”250中溢满了泪，“我希望我有价值。我……我希望……”

        郭嘉等着他说去，但他跟上次一样，只是默默住了嘴。郭嘉试探着问：“我也能你？”

        “其实我不这样希望。”250转过背对着他，“还是睡吧。”

        “别啊，你为什么不呢？你可以希望任何事。”郭嘉说，“甚至希望我永远在你边，永远你，照顾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