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开了。

        司懿冷哼了一声，将石板放在了桌上：“后天支持乌萨尔特主张驱除摩格乐赫人的萨瓦忒会前来请求神谕，这是他想求神解答的三个问题和你‘应该’要说的话――别再试图耍花招。”司懿加重了“应该”两个字。

        大乔吝啬给他一个神，目光仍旧放在别，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听到没有？”司懿压低了声音，扣着她的颌迫使她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孩是要受到惩罚的。”司懿的手暧昧地抚摸着她唇上被咬来的伤。

        “就算我不听话，你不也有方式去曲解我喝被放了双倍致幻散所说的胡言乱语吗？还有什么是你不到的，大祭司。”大乔顺着他的动作抬让他看清自己里的蔑视。

        “我不是神，自然有我不到的事，”司懿垂眸看着她，像极了施舍怜悯，“‘我们’的利益是一致――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说他们想听、想；对于党派之间发展的问题模棱两可、一语多关，引导他们自己去猜测；而对于我所能决定的事自然要引导其方向。神谕的准确与神庙、提亚和祭司的尊荣息息相关。名誉、金钱你也一样不少。”

        “‘我们’？是你才对吧！我不喜欺骗与被欺骗，而这正是你正在我的和你的。司懿，你这么有能耐有野心为什么不去参政？你到底想要什么？！”

        “比起自己棋，我更乐意一个执棋手。比起成为城的领主我更喜现在这样时刻悉着事态的发展。”司懿笑得自傲。

        “你是将自己当神了吗？”大乔哼笑了一声，死死地盯着他，“可你永远不会是神――你不仅愚神，你也在愚我们的同胞腓来克力人。你和你愤恨的那些役腓来克力人的摩格乐赫人有什么区别？”

        “每场战争都会有牺牲，这无可避免的。”

        “虚伪！因为牺牲的不是你！你引导公民去和摩格乐赫人战斗、去侵略邻扩张领土，因为你知为神庙的祭司你永远不用上战场！”

        “啪！”清脆的巴掌声又重又急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