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考验M的忍耐力，也很考验S的技术。好在这一次他的小狗要比之前合，连小幅度的扭动都控制住了不少，但哭叫声也比先前放肆了不少——也因为他打得更快了，肉甚至来不及回弹就会再度被砸扁，泛白的伤痕也要在挨上一轮击打时才逐渐洇血。

        二百沉重的木制工足以调制两团鲜艳的调盘，紫砂与朱红交织，残忍而极富凌的观赏。虽说后半程这一百多打得快了，也就一分来钟结束战斗，但成功持来的小狗还是十分值得嘉奖的——

        被人温柔地抱起来，亲吻了额和哭红的眶；抱到床上后又被裹在怀里，痛不堪的伤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抚；撒说一句“好痛”，就会得到更多安以及“好孩”的夸奖——直到这里都还是符合周泽楷想象的aftercare，然而被温的腔包裹的瞬间，他差就一抖释放来，被人掐了一把屁才将将抑制住最深切的渴望。

        这是他从未验过的“反向服务”，不过叶修也没打算让他现在就来，只是小小的奖励和前戏的一分而已。

        过往两人多是用的从背后的位，叶修还半开玩笑说我们小周长得太漂亮，正面位一直看着这么好看的脸，会影响发挥。周泽楷则一直觉得背后位更像是偏兽的，但也确实很痛快就是了。之前他都是被包养的小模特，没有选择位的资格，只要乖乖听话撅起屁就好了，现在这样……被人打开双欣赏着、抚摸着，睁睁开着自己的被深深侵，还多了很多很多亲吻，是意味着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吗？

        “哦对了，这次可不给钱了。”开的这间房都是周公赞助的，叶总选择吃饭，“以后当然也不给了。”

        “嗯……”周泽楷的和大脑被撞得一片混沌，只挤几个破碎的音节：“就是……为了……免费给你。”

        “……什么话。”叶修哭笑不得，但他也听懂了这傻小狗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刚才的惩罚也不是游戏，你知我不喜分得那么清，说过的话可要数的——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嗯，我不会再走了。”沉沦在中的迷糊小狗居然迅速说了满分答案。

        “所以……你是被自己包养的小模特给甩了？”对面的老友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老叶啊老叶，你也有今天！”

        “怎么说话呢？我们那关系都是建立在平等、自由的基础上。月给零花，又不是买卖隶呢，人不想玩了，跑路了不是很正常？”说归说，苦主还是颇为郁闷地了烟。

        “确实，但你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另一位略知此事详的小开朋友促狭笑，“你倒是把后半截说完啊，比如我们叶总苦苦追寻了一个月落跑小人的落之后，惊闻那其实是周家的公……”

        “我艹，是我想的那个‘周’吗？不是，那从没过面的周泽楷，就是你包养了好几月的外围？！”哥们儿想喝酒压惊，好悬没把自己呛死，“咳、咳咳……这也太刺激了，那我换个词儿，敢你从到尾都让那小周公给耍了？”

        “……”叶修这次没否认，因为他也认为这个说法很能概括自己的遭遇，遂沉痛：“差不多吧。”

        酒桌上的众人也意思意思静默了一秒，随即爆发经久不息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就说你每月给人打的那钱，够小周总的一顿饭钱吗？”

        “看开啊叶总，几万块就能玩好几个月，也算赚到了嘛。哎哟……可别是动真了吧？”

        “诶诶，有小周公的照片不？到底长什么样啊，这么多年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

        “既然能冒充小男模，那肯定漂亮着呢。啧啧啧，怪不得久经场的叶总都差陷去了——别藏了，就给大伙看一嘛！”

        “别想了，有是有，但不是能给你们看的那种。”作为一个有素质的S，哪怕人跑了，叶修也恪守着保护小M隐私的原则。

        他们这些二代小开圈的乐事颇多，哄过、笑过了，也没人会揪着这一件轶事不放。觥筹交错间，不胜酒力的叶总也难得给面，小酌了一两杯——随即火速脱离前线，被人架到雅座里歇着去了。

        不过让狐朋狗友这么一起哄，叶修也有些想回味回味“漂亮小男模”的照片了。虽说不用翻开手机相册，他现在这转不太动的脑里也都能随意播放周泽楷各式赤的限制级影像，但此时此刻，他很想看看那双睛——近乎虔诚地仰视着自己的黑白分明的睛，无数依恋都说还休地深深藏在窝。

        不怪经验丰富的叶总也栽了跟。但凡见过那双睛的人，又有谁会认为周泽楷是个小骗呢？

        不过这私密相册如果从翻起，倒是看不到那双睛的——那张过分漂亮的男模脸都让罩和枷档上了大半，肌肉线条优的男人被固定的姿势也犹如一尊后现代艺术风的塑像——正常的跪坐姿势中透着诡异的细节。

        不过叶修是记得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展现绳艺的时候，那双睛就以一种近乎纯真的好奇神望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