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的上打了个圈。

        能用和摇回应的问题，周泽楷通常不会选择开。睛被遮住后，脑好像也转得慢了，他艰难地试图思考了一叶修这一提问的用意，才慢慢地了。

        “过？用的哪边啊？”这回鞭梢又在人里掠过了一个来回。

        他在爬上叶总的床之前，还是足了功课的，送分题总不会答错：“后……面。”

        这回叶修可听乐了，他将鞭掉了个个儿，以不足指的鞭柄，不大温柔地戳了戳人紧闭的心——本没有任何能容纳外的迹象，“怎么，当我没见过儿啊？”

        ……这是可以靠肉辨认来的吗？不实际试试看……又怎么知呢？周泽楷难得腹诽了个长句，却只是抿了抿嘴，没吭声。

        叶修难得产生了一瞬的迷惑：别人为了能卖上价，棉花套恨不得都要往儿上拐，这怎么还有反其而行之的？

        ——哦，敢还是他太过“经验丰富”了，小屁孩怕被嫌弃？

        这可真是……小狗屁自己撞到他鞭上了，生怕他打轻了。

        周泽楷前并非一片漆黑，隐约还能看到光影变化，加上他已经逐渐能够通过脚步声远近来判断叶修的动向了，很快就察觉到叶修是去拿什么新玩意儿了，一时咙不禁紧了紧。

        还不待他亲自受一新的用途，束缚他的绳陡然收紧了许多。他上半被迫一步后仰，脑底都不得不扬起了些许；同时屁也撅得更，原本藏在当中的小暴无遗。与术鞭略有不同的工轻掠过面，带来一阵麻与战栗——主要是接面明显大了不少，似乎是什么有韧的条状工，不难想象接来哪里要遭殃了……所以是带吗？不对，好像还要更宽一些？

        叶修默默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这么标致的小模特还真是少见，看起来也不像是差钱的……又是个儿，那没准是家中落或是与家里闹掰的小少爷没什么门路，只能试试海赚快钱。但这种他也见得多了，如果本不是好这一的，多半没什么服从可言，可远不如他前这只小狗温驯。

        不过小狗到底有多乖，还要过了这一关再说。

        周泽楷都差不多要好挨打的心里建设了，却发觉叶修又走回了他前，顺着收紧的绳抚了一番他的侧腰、腹，当然还少不了被反复“疼”过的乳，“你说，撒谎的小狗是不是该被狠狠打一顿屁？”

        这话甚至听不有什么刻意羞辱人的意思，语气分外寻常，没有任何一个关键词上加了重音。周泽楷看不到叶修的表，但简直能想象他就像是目睹了一只真正的小狗拆家后，皱了眉，又无奈地撇了撇嘴，和自己商量该怎么惩罚这个犯错的小家伙。

        ——但这个“犯错的小家伙”分明就是他自己！周泽楷臊得耳彻底红透了，大脑停转了好半天才想起答话：“……是的，先生。”

        于是周公这一巴掌都没挨过的金贵屁，在一夜间几乎挨足了平民小男孩童年时期屁挨揍的总和。悬吊着的被到微微起来，再一次次迎上双层拍的痛击——这是正儿八经的spanking专业用，适合“星空紫”程度的中重度好者——他本数不清自己挨了几百……或者上千了？打到后来，痛哭涕与胡言乱语的求饶自然是免不了的了，屁和脑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以至于挨过打之后的记忆一直有些模糊。

        叶修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他的初夜，但反而没有什么痛苦的记忆，一直被吊着来去的，整个人像是浮到了半空，还晕晕乎乎的有舒服……也可能是屁太疼，连开苞的痛都显得微不足了。

        相对比较清晰的记忆是叶修给他松绑的时候，还要无地表示：“你本没有这行的天赋，还是省省吧，糊我一次不错了，甭想着能糊那些不好伺候的了。”

        小儿的活确实不怎么样，也就占了长得够漂亮的便宜，对叶修来说，尝个鲜也就够了，没必要玩长期的。

        不过说归说，想的既然都了，叶总本该大方结款，了结这段姻缘，但他总隐隐觉得这小模特有些与份不符的违和，既不像图新鲜的，也不太像图钱的。为了验证这一，他也就多留了个心，故意给了低于市场价的嫖资，想看看小朋友如何应对。

        格腼腆的自然不好意思开抬价，但风月场上钱不给足可是大忌，当场就能给他换个人设也未可知，当然这反而正合他意——图财的总比害命的。

        结果完全乎叶修想象，周泽楷甚至都没给这笔嫖资一个神，在他忍不住开提示“给你放这儿了”之后，人家也只是敷衍地稍微转了，又迟缓地了。

        ……这怎么看都更可疑了吧？叶修临走前想把这笔钱给足了，免得留麻烦，也都没再得着机会。如此一来，原本会成为一次玩的漂亮小狗，阴差阳错地赢得了第二次“约会”的场券。

        不过周公显然是真的不懂行，彼时脑也还混浆一片，也就没在意叶修甩给他多少钱。印象中还多——指纸币的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