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那从何谈起呢？”夜凌云手一拽，扯那件斗篷了，他拎着兜帽一抖，面就从斗篷里掉来。夜凌云总指挥拾起那张面，看着上面的纹路，眉间一蹙，夜凌云便问他：“怎么？”

        “枭有一张和这一模一样的面。”

        “面啊？”夜枭拿着那张面看了看，丢到桌上，“好像哪年灯展的时候买过一张，不过这东西批量生产，又不是稀罕件。”“那倒是，不过日未免太巧了。”夜枭将军将面一翻，指腹摩挲着底细小的印记，他念上面的年月，“那年你去了灯展，然后去祭奠了亡故的将士对不对？”夜枭沉默片刻，冷哂：“是呀，喝酒的时候还被夜凌云撞见骂了一顿。”他深呼一，“好吧，如果这面是我的，但是我的确不记得这件斗篷，你也不记得不是么？”他正说着，夜枭将军翻着那件斗篷，刚一捻住衣角目光便沉来，他示意夜枭过来一看：“是个鬼字。”

        “鬼王。”

        夜枭将军幽幽一叹：“鬼王可不会在把异能锁给夜凌云。”这答案便无疑问了。

        四人一时沉默，夜枭忽然笑了一声：“那么现在我应该什么？上面和斗篷，想办法回到过去，送异能锁，然后魂飞魄散？听起来――”

        “你不用这样。”夜凌云总指挥急声打断他，四人又皆沉默来，他随即抱歉一声，温声解释，“我的确没办法面对这样一张脸，听着这样的话。”夜枭将军悄声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示意他说去。“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这件事只存在他的记忆里，”他指了指夜凌云，“你们的轮回已经被打破了，你不必去赴死。更何况，你们已经没有异能锁了。”

        “可是它没有闭环。”夜枭珠一转，意识地叩桌，他话说得丧气，却也不是一时冲动，“我的意思是，你们那边的异能锁从何而来不得而知，我们这边的异能锁已经消失，那么夜凌云十万年前得到的那个又是哪儿来的？”他迟疑着眨了眨。

        “而且，为什么你会披着鬼王的斗篷？是我们没有扫清鬼王残余的势力么？可现在这样的景，即便有一日鬼王东山再起，我也信你不会再投靠他。穿越十万年的那个你所经历的事，必然和现在不同才对。”夜凌云沉思片刻，扯过纸笔画了两个圆，又用一斜线将圆相连，他指着那斜线：“这只是一个猜测，或许，这里才是我们。”

        “我原以为你们是旧有的轮回，”夜枭将军恍然有悟，“如今看来，你们都像是从旧轮回通向新轮回的那桥。”“可旧的轮回又是什么样？又是什么，让你们从旧有的轮回里脱离来？”夜凌云总指挥沉声，他心里忽然生不好的预，没再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