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如此他也只有七岁，以后的几年里，凡是他的第一次我都还得去瞅瞅。

        今天时候尚早，现在也不过五半。厨房拉了窗帘，夜晕还未全退，整个儿房间还很昏黄。光该为两个孩准备早饭了，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给自己沏一杯咖啡，回房间继续创作。光说的茶会是午的事，上午她会帮我整理后续创作的一些她的灵。

        与其说茶会，不如说，光很想要约会，想要在婚后继续保持约会的浪漫。但我们要谈的事有太过私密，不便门约谈，所以才把地选在了家里。这茶会就像是大学期我们在这居所畅聊文学的延续。

        ……

        午的茶会，惯例是品尝一些味奇异的新品饮料。不过这次光却乖乖奉上手泡绿茶――味不奇异，趣味奇异――相比光本来就有些奇异的趣味来说。

        ――不，味还是奇异的。这绿茶里加了一些我分辨不太清的香料，它不是纯粹的茶。

        “怎么想到的？”

        “要说灵嘛？嘿嘿。之前贤跟我逛街的时候有而发，加上小天在饭团里添加的罗勒碎？”

        “小贤？”

        “对呀。你也知我是个想追求新鲜验的人――呃，准确的说，是有你（在的前提，我懂她意思，所以后面的她就没说来），”她和我不约而同地眨眨，“当时本来想买什么新东西跟你一起试，但对那个也已经到不新鲜了。”

        “难怪最近都不见你带新东西回来了。”一边慨一边另一种慨，光这次带来的新奇验还真刺激的――当那特殊味的茶到我端的时候我便意识到了，made      by      herself，是这样的一番意味。

        我们从浴后的迷思聊到清晨她那“风”。

        “网路中学来的倒是真的，不过更重要的，你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光挑眉，再次那摄人的神姿。

        “不是‘狂野’？”

        “不，是‘狂野’，但你未必明白什么是‘狂野’。”

        “‘狂野’的意思，不就是你会主动些、更富侵略些吗？也包括你想让自己、辣一些？”

        “唔嗯。我当初买衣服的时候说的似乎是这个意思啦。但现在肯定不是，我对‘狂野’的理解又加深了。”

        “是什么？”

        “放飞、尝试。尝试要更重要，就像你现在喝到的茶。”

        “放飞，尝试。”我又呷了一茶，试着理解她说的话。

        冷不防光突然脱掉家居服，将她赤的上呈现在我面前。

        “明白吗？”

        我皱皱眉：“这太鄙了。”

        狂野不等于鄙，说实话今晨浴室她那一套我是真的受用不来。

        光又用力摇摇。

        “想脱就脱，想就。并不是为了‘想脱就脱，想就’而这样的啦。但也是为了‘想脱就脱，想就’而这样的，至少现在还是，因为我需要你知。”

        “所以？”

        “所以，等我真想的时候，也就不一定像以往那样，在你耳边撩拨、或是直接上手。”

        “呃……但你要不这样的话，会破坏‘’的吧？不然你怎么办？像现在这样？这样我难不会理解为‘蛮横的要求’吗？”

        “也不是，”光丝毫没有要把衣服穿回去的迹象，“嗯”，她，“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呢，跟你不是为了拉近跟你的关系，就是为了仪式。”

        的确，“后来就算是为了满足你的需要？”

        “不，也不能这样说，不如说是为了亲密的验，也还是归结为‘拉近和你的关系’，想要你适应逐渐增加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