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这一定是上天给你逞罚。」
咖啡拍拍我的肩膀。
「逞罚什么?我又没任何对不起周霓的事。」
我自暴自弃的在宿舍买了一大堆啤酒,疯狂的想灌醉自己。
「暴殄天就是最大的罪过啊!老兄!」
咖啡用膝盖敲我后脑勺。
「我看周霓本就喜
学长,我没希望了。」
我说。
那天学长开问的时候,小霓看了我一
,随即就答应了。
我什么话也不上。
「对,你不只没希望,还很绝望。你看学长那肌肉,有女人不喜
吗?」
咖啡火上加油,在我耳边说个不停。
「周霓才不是那种女…」
我试图反驳。
「再说了,周霓材那样、长得那样,你觉得有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吗?」
咖啡唯恐天不乱,双手在空中乱挥,唱作俱佳。
我想到了小霓中时候,那些学姊的閒言閒语。
「啊,我忘了。唯一把持得住的傢伙,就是你。」
咖啡再次拍拍我的肩膀。
学长与小霓的网球课程似乎行得很顺利,即便我仍每天跟小霓一起吃晚餐
,但课馀时间他俩相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不同于
中,大学生行动更加自由、
能去的地方也变多了,更加致命的是,学长竟然有一台车。
渐渐的,除了打网球,学长也带她去许多地方玩,比如中去过的海边、没
去过的山上、相邻城市的夜市等。
让我仍抱持希望的,是因为就算小霓花了越来越多时间与学长相,她仍对
我表现依赖的
,例如总是先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或吃饭、才回应学长
的邀约;我与学长都找她看电影、她仍选择了与我一起去。
隐约,我开始觉得,也许周霓心裡也是喜我的。
期中考结束时,在那个她与学长去过好几次的海边,我终于鼓起全的勇气
问她,是否愿意与我交往。
「你脑了吗?」
周霓问。
不过,她却是笑着说的,夕阳馀晖的光晕洒在她黑长髮的髮梢,让画面看
上去有些梦幻过了。
「没有。」
我眯起睛看着逆光的小霓,发现她踩着
,往我靠近。
「那怎么现在才问?」
周霓看着我,轻轻的说,这次她的表认真,而我看着她、
巴碰到了她的
鼻尖,我亲吻她,我想这是我这辈听过最甜腻的话。
我从未喜过任何其他女孩,就像是我
中始终只有周霓。
没有女孩接近过我,因为我边永远都有她。
我用我的一生喜她、
她,如果说有命注定这回事,那么我的命运在5岁
那时就已经明白了,周霓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这听起来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话,当我在婚礼上说这些话的时候,在座的所
有女宾客都哭了。
6岁的时候,我见过小霓的一次,我们去公园的
池玩
,小孩
们
毫不扭的就把衣服脱个
光,反正看起来都差不多。
再次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躯,她已经与过往完全不同,就如她在司令台的那
个午后对我说的,她的不可抑制的变得丰满,只不过我没有想过会变得这么
大,滴状的乳房
而饱满,因为运动而
实的腰线婀娜多姿。
我看着她褪去衣服的时候,一言不发,一边忍耐心中兴奋的心、一边在心
底讚叹人的奥妙。
与青梅竹亲
,并没有想像中尴尬,我们坦诚地探索彼此的
,诚实的
告知对方自己的受。
然而,有一我却始终没有说
,那就是我不确定她是否也与学长这么
过?我想,这无关女
节,我对于自己仍对这题耿耿于怀也有些惊讶,不过,
每当我在周霓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学长是否也曾这么
过?小霓是否也
对着学长媚的
神、发
让人浑
酥麻的
息声,她是否也会张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