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信转向明恕，目光像是忽然有了温度，“我还是更喜和我的同类交。”

“原来是航航的老大。”楚信笑着换了个坐姿，“想问我什么？动机，还是不在场证明？”

明恕笑，“你刚才不是自己说了吗？喜和我交。”

楚信右边眉梢挑得极，半晌：“他真这么说？”

楚信说：“也包括我。”

一番视线交锋，楚信像是妥协了一般，尾上挑，看向方远航，语气正经了几分，“我上次跟你说过，方平旭这人心术不正。你们不妨去调查一，他在当和尚之前，都了什么事。”

“当和尚之前，也就是去年之前，这也太宽泛了。”明恕说：“你既然愿意提供线索，为什么不将范围缩小一些？”

明恕冷声：“重案组负责人，明恕。”

明恕：“我对逗你没有兴趣。”

方远航一惊。

明恕说：“也包括你？”

“你有没有动机，有没有作案时间，你说了不算。”明恕说：“我调查来的线索和证据才算。”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明恕往后一靠，“不用说你自己，就从，我想想，就从你特别不满的那位方平旭说起吧。”

明恕也略勾起唇角，“都不是。”

“哟……”楚信睨，“你一小直男，激动个什么劲儿？”

明恕说：“大叔？不是你的师兄？”

楚信的视线极轻微地一避，“怎么，不信我啊？”

楚信哼了声，“你就这么有自信啊？我凭什么对你说那么多？”

明恕是个基佬这件事整个重案组就他方远航知，他尽力为师傅保守的秘密，岂能被这富二代穿？

“聊聊你的那些师兄师弟，还有师父窥尘大师吧。”明恕说：“你的师兄悟悍不久前给我的队员透了一个信息，想不想知是什么？”

“谁跟你是同类！”方远航喝。

平旭（悟憎）心术不正，但后来不怎么问，楚信都顾左右而言他。

方远航听得瞠目结。楚信好歹是个家人，竟然能说家等于逛窑这种混账话来。

比起方远航，明恕冷静得多，本不为楚信的话所动，接着之前的话说：“这位死气沉沉的大叔，说你们整个海镜寺的僧人，没有一个好人。”

楚信说：“这不是你们警察的职责吗？”

问询是有摄影记录的，这姓楚的他妈瞎说些什么！

“哪有那么兄友弟恭。”楚信散漫地摇摇，“碰巧一起家当个和尚而已，就跟一起逛窑一个理，你难会将和你一起逛窑的人当你的兄弟？”

“啧啧啧！”楚信冲方远航挑了挑眉，“看看，航航太经不起逗了。直男就是没劲。”

楚信摆“服了”的神，“方平旭是个孤儿，打小在福利院里长大，曾经被收养过一次，后来又被退了回去，我建

楚信睑微垂，“那你想问我什么？”

明恕盯着楚信，目光如炬，暂时没有说话。

楚信沉默了会儿，又笑起来，还拍了两掌，“他说得没错，海镜寺确实没有好人。”

楚信好奇：“哦？”

方远航险些喊来――师傅，你别胡说！

明恕笑，“问询也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悟悍……”楚信状似正在思考，“就那个死气沉沉的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