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涨了价女客越来越少，遇冷后更是名不副实，小城男同不多，迎合半家的直男审，招的男孩一个比一个看着，龚玉一打都怀疑他们能不能行。现在与其说是混接男客，不如说是还接女客。

        四十多年后的今天，作为鹿副总理唯一的女儿，鹿枚秀依然活在已故父亲光辉庇护。

        “擎川”之名或许冥冥中有天定，他历职常规队南川、北川、元川军区司令，人称“三川将军”。末诞生那年，鹿擎川凭借在军中极的威望当选了副总理。

        龚玉事后提着现金去谢，人只从他那花两万多买了三瓶名酒。

        兄弟嘛，都是不打不相识。

        堂上结彩，大厅绚烂的灯光，男公关各穿行任人挑选，龚玉着人找到掌班，“嗲嗲，”叫了一声自己叫不去了，人家是比他小那么多的后辈，“小哥，能不能等男客上了再喊我。”

        ——这妖里妖气的小掌班并不是真正店主，他代店主打理店，自己也兼着卖，更像领班那一质。

        是鹿枚秀。

        他有一回还到了羊覆雨的生意，把徐度一哥们的小报告也给打了。

        年长者边的年轻女人将罩摘，标志的剑眉与一双

        谁知新换的这个小伙不行，连他虫上脑语气也没听，愣是把他拉到山沟沟里转了一大圈。本来一天他是想看看客人质量，找个可心的卖份快餐，结果见到好几拨帅哥，甚至有个帅到让他觉得不该嫖别人该让人嫖的程度，却腰酸得厉害。

        虽说现在钱不值钱，可他原先二十四五岁也就最多一次拿过六万，还他娘被玩到了医院。越想越得意，到家通知边人去改明后天的行程，尽量安排视察，为晚上的战斗养蓄锐。

        天啊——

        他不是不能接女客，只是第一天不愿意接。龚玉是来找乐的，重新扮演男娼的真实固然重要，从与男人畸形的事中解决渴切的生理需求显胜于此。

        终于找到靠谱的店，不过是家混接男客的郎店。

        他也不愿砸招牌，遂素了一晚。第二天去，女客倒多了，好像是讲一个富婆生日宴，妹集狂。

        那年，龚玉二十八岁，徐度一二十九岁，陆定怀三十四岁。

        看来这无中生友的话术用不通，他又新寻了个生意投石问路。这次说“我想搞个临检关停，面工程。”

        龚玉是真没想到他“人老珠黄”也能谈两万，真佩服自己超的谈判技巧，当然少不了久旷弥的妙技，验货的竟然连他前面后面都不用就定盘了。哼着小曲走到两条街外叫司机接他回家。

        徐度一自此有了最忠实的朋友与最能的线人。

        不过他现在价涨船，开就是二百万关系费。对方还价，他顺势说：“我最近要接待明满来的一个朋友，你知不知什么政治人去得少的MB店。我少收你十万。”

        看见茶桌边坐了两个女人，龚玉就随着去的那波人站在最后，还比其他几个向后退半步。他在最靠近门边的位置，随时准备开溜。

        “郁金，你来得正好，这边这桌你跟着去。”掌班不理他的话，带着他走近一间包间。

        他去给了当年在明满一晚的最价和均价，又示了假份的检报告，和男掌班略验完活，谈好散卖可以拒客，男女客都接，定完了包夜两万的价三成。

        龚玉从此还是替各路官人牵线搭桥，赚这份中介费。只不过把交易两端的人全举报给徐度一，任他挑着查，堪称政绩小能手。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收礼品。

        别说，掌班妖艳挂的，外形太夸张了，瞧着不像个男人，那么多，飞了吧。

        来褚星第三年了，地方上盘错结也摸得清楚，龚玉这天班就起老本行，一个成熟的掮客应该随时随地都找得到活。

        乌利尔有五川，三省两个直接市。由南至北，三省是国土最南端的海川、位于中原偏南的南川、靠近西北的北川，两市是毗邻经济之都仰月的东川，和与首都明满接壤的陪都元川。

        那地方看着是不错，罢了他蹲三天，看到不止三个同僚。

        保守派组织生活理，　其父鹿擎川在1986－1990年任副总理。龚玉把低去，希望每年组织生活年终报告的那张照片不会让她认来。

        乌利尔业不合法，发达程度也一般，这种店多半让男们男女不拒。说是老字号郎店，实际上氛围和程少有趣，全凭各人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