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其他场给您借过来。”

        “就你了。”

        鹿枚秀划拉两屏幕，对褚星也有这种她在明满端场才见到的服务略略惊异，微带褶皱的一抬，指着掌班小哥。

        “我？”妖艳小哥立刻颔首，“谢谢。我包夜六千六，给您打个折六千，”又拉过龚玉，“他是外地来我们店挂着，您别看他年纪大，当年的‘京城名’，陪过中央党大佬的！”

        明满在特殊历史时期故称格京，固也有京城一说。

        “让他们去吧。”鹿枚秀吁气。掌班就让男们离开，她来了兴致，“哪个党派的？”

        金嘉善死死盯着龚玉。

        “，一般人我不告诉。我看您像领导。石花玉，晓得哇？”

        龚玉心念俱灰，没想到他跟小哥人还真信，恶心到他自己上。

        保守派中央党代表鹿枚秀，会心又满足地一笑。

        六年前，自由派资金理石花玉的确用自家前资金理邵辞的违纪筹款证据要挟过徐度一，讲想玩他龚玉。

        他哥同吴淩大骂石花玉公然向反贪索贿，大不了让邵辞被分丢党代表衔，说什么也拦着。吴在一旁极力劝：现在还办不了她，以后来个一查到底，又咬紧银牙为难状。

        他在门外看，听着这双簧，还是去了。去了才发现石花玉是为她妹求：时任明满市检委副书记齐音，他最初的金主。

        甩人八年喊大call人回来服务，真有这老女人的。

        人不仁不怪他不义，事后龚玉逢能嗨的场合就说他睡过石花玉。

        恨屋及乌，他连石花玉的所有妹团一块记恨上了，王雯云、车浔也是他怨之所钟。

        金嘉善的刀让他清醒。他读到她目光的意思：石花玉而今六旬老女，就算以前，怎么得去。但愿是谣言吧。

        龚玉不愿再猜她肉糜的想法，只睑垂去，显尽狐狸般状若温驯而上翘的梢。六十怎么样，七十怎么样，八十怎么样？理意义上快棺材的老人，死前要他陪，他也能陪。

        他不是遍疮痂的菩萨，却早已缔造属于他的神话，人尽可夫、淫、贱、妩媚、女相、多这些词可以瞬间嵌套在他上制成最完的容，密不透风，香艳无比——只要对方得起价。

        等他再回过神，就听见掌班偎在鹿枚秀边说：“包夜两万，我不了。要讲价，你跟他谈。”

        鹿枚秀耷拉着，又和气笑起来，“还什么价？有房间吗？”

        掌班才开始提楼上房满了的事。

        “小金，你带着去，我就在这凑合一会儿。”

        两人了门，门传男人声线低哑的呻以及女人好似痛苦的愉气。柔男嗓音声声淹没上位者低，如层云如海在空中徒增浮艳。

        金嘉善于异样好奇和尴尬，也不知带龚玉去哪里，挪不动步。龚玉就陪着她听了半天墙角。

        他正纳闷被徐度一叫鹿，一直以和蔼老这等传统女形象示人的鹿代表，她老人家能喜这种风格吗。就听见里面一声喝斥“闭嘴！”。

        掌班小哥终于不叫了，只剩鹿枚秀低微的一重奏，骤然发几声尖亢音，很快转为彻底的无声。

        这才多久。同行难免比较，龚玉觉这小哥人傻了，活儿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