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她连忙虔诚地默诵经文，驱散自己的羞耻心。

        佛门六度，观海上师在方才的灌中，以大智慧传给她三种法门：布施、持戒、忍辱。其中忍辱又有三种：耐怨害、安受苦、谛察法。

        世间一切怨害，都是修行的缘法，以恶缘为用，安然受苦，心无妄动，才能谛察诸法不生不灭，明心见，安住无生。比如此时所受的羞辱，自己若能甘之如饴，才能更好地会到佛法真谛。

        意识到这些上师都是在助自己修行，善合心重新充满平安喜乐，再没有丝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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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成熟的间，一隻小小的肉孔微微翕动，接着一涌。那沙弥用手引导着，帮她将浇在铜盏，发一阵清亮的声。

        沙弥们击掌：“佛法无边！佛法无边！”

        “真想不到，观海师兄也有如此神通。灌传法，渡化邪。”

        “你们还不知吧？观海师兄和特大师一样，都是菩萨转世！将来要证位法王的。”

        一名沙弥崇敬地说：“还是特大师神通广大，无论什么外邪，一经特大师渡化，都虔敬佛门，再无动摇。”

        “观海师兄也了不起，你看，经观海师兄渡化，此女已经泯去名利心、是非心、傲慢心、争斗心、羞耻心、怨憎心……佛自见。”

        “观海师兄只念了一段经文，她就开悟了吗？”

        “观海师兄方才是用大神通灌！被上师灌，佛法自明，胜读十年二十年佛经！”

        “真的吗？”

        “不信你问问她——善女，何为布施？”

        善合虔敬地柔声：“佛门六度，布施。有财施、法施、无畏施。谨行布施，须发菩提心，以己所有，尽施一切有众生。施畜生得百倍报，施破戒者得千倍报，施持戒者得十万报，施外离得百万报，施向者得千亿报，施沙弥得无量报，施僧人亦得无量报。施己所有，乃施己。施一切有众生，皆能于未来成佛。”

        旁边的沙弥摸着她的：“施予畜生也能得百倍报？”

        善合虔敬地说：“是。”

        沙弥咽了吐沫，“师兄，听说昨天寺里在无遮法会，行大布施？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年龄最大的沙弥：“那个善你们记得吧？还有三十多名刚刚皈依，向佛之心最为虔诚的比丘尼，在青龙大殿肉布施，来者不拒。啧啧啧，三十多个波斯胡姬一起献莲花，让人采她们的红摩尼宝，供上师们修行……那场面，大得不得了。”

        一名小沙弥羡慕地说：“师兄，你也去了？”

        年纪最大的沙弥一拳打在上，恨恨：“义那和尚坏得要死，非说双法不是密宗正途，即使要修，也要证得阿罗汉果，才能修持双法。让手的和尚拦着，不许我等靠近。”

        周围的沙弥不由了气，“阿罗汉果位啊？那要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