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温床……”

        “直到遇见你，尊敬的拯救者。”黛绮丝中无比的敬意，“在你的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时候，是你的光明驱走了黑暗，把你的仆从堕落的深渊中拯救来。我的余生将奉献给你，尊敬的主人。”

        “等等！”前面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仆誓辞了？我是中间漏听了一段吗？话题怎么到这儿的？

        望着那张艳而又贵的面孔，程宗扬意识地吞了。难是自己刚才脑里想法乱，导致幻听了？

        “你没搞错吧？”

        黛绮丝碧绿的眸中绽放一丝耀的光彩，“我受到了你上的气息，那是光明和生命的力量。你能驱走黑暗，用生命代替死亡。你是光明的化，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拯救者。”

        程宗扬惊讶地看向小紫，小紫朝他吐了吐，了个鬼脸。

        本来程宗扬觉得黛绮丝是受到太烈的刺激，以至于神智现混乱，甚至更阴谋一，脆就是忽悠自己，反正说好听话又不要钱。可是她提到的生命代替死亡……这不就是生死吗？她竟然能受到？

        如果是蒙的话，她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不过看她除了嘴巴、睛，浑动弹不得的惨状，就不是运气很好的样……

        “光明？”程宗扬试探。

        “是的。”黛绮丝崇敬地说：“像阳光，但比阳光更纯粹；像火焰，但比火焰更烈。”

        如果她反过来说，自己还能理解，世上有什么能比阳光更纯粹，比火更烈的？也许是她语言还不够熟练，用错了词语？

        程宗扬摸了摸鼻，“你现在是什么况？不能动吗？”

        “尊敬的拯救者，谢你赐予我光明，让我能挣脱黑暗。但他们灌注的邪恶仍然大。它们控制了我的，还在时刻侵蚀我的灵魂。”

        这是个植人啊，除了嘴巴、睛，什么都不能动。甚至连脑都快保不住了。

        小紫问：“你上有觉吗？”

        “有。尊敬的月者。我的知并没有丧失，能听到，看到，知边所发生的一切。但我的意识被邪恶禁锢，它们纵了我的，驱使我像他们的狂信者那样，去敬拜他们的神明，念诵他们的经文和咒语，以此来瓦解我的意志，占据我的灵魂。”

        这也太惨了吧。什么都知，却被敌人灌输的恶念控制，一边目睹自己虔诚的信徒堕落成污秽的存在，一边还要向导致这一切的邪神敬拜，去不停地赞它们。

        自己的背叛了自己，和敌人的恶念一起，去侵蚀自己的意志。程宗扬不敢想像她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意志不够定的话，也许早就疯掉了吧。

        他心颤抖了一，那些受到蕃密灌的皈依者被称作智慧女，可不要说智慧，她们连自我意志都被吞噬，其实只是一群可怜的疯……

        程宗扬刚要开，却发现黛绮丝睫颤抖起来，那双碧绿的眸望着他，烈的乞求，挣扎着慢慢闭上。

        程宗扬愕然：“这是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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