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有十分钟没有？就算亲一次十分钟，把你救过来，我得费多少？哎妈，这养活不起啊。

        程宗扬看了小紫。小紫：“大笨瓜，你光看我嘛？”

        程宗扬担心地说：“我会不会被当成氓？”

        “阅无数哦。”

        “那不一样。这事儿太鸟了。”程宗扬挠了挠，“我说我治病救人呢，你能信吗？”

        小紫笑：“你现在说什么她都信。”

        程宗扬看向黛绮丝。那个波斯妇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绿宝石般的眸中充满了虔敬、崇拜、希冀和祈求……

        程宗扬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有一个想法……”

        黛绮丝毫不犹豫地说：“尊敬的拯救者，你的意志就是我的使命。”

        程宗扬苦笑：“别用这种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什么神。”

        “你拯救了我。”黛绮丝定地说：“我，黛绮丝，将是你永远虔诚的仆。”

        “你不是摩尼教的善母吗？你信仰的神明，是明尊吧？”

        黛绮丝中一丝痛楚的苦涩，“我依然信仰明尊，但我曾经的信仰已经千创百孔，永远也不可能弥补如初。不过我不后悔，”她抬起睛，“我遭遇过最极致的邪恶，又重新看到光明。如今的我，信仰只会更虔诚。”

        “尊敬的拯救者……”她乞求：“请允许你的仆信仰你。”

        程宗扬无语半晌，望着黛绮丝忐忑而期盼的神，好不容易开：“你的拯救者有一个主意……你别误会，我只是尝试一。”

        黛绮丝毫不迟疑地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的任何给予，都是最珍贵的赏赐。”

        程宗扬忽然意识到，黛绮丝虽然在竭力对抗邪恶，但被灌输的恶念仍然对她造成了侵蚀。就像现在这样，在她意识深，留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否则一个摩尼教善母怎么会卑微得如此理所当然？

        这种况，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指望自己的是救不了人，只能换种方式了。

        如果说，黛绮丝受到的光明来自己的，那么肯定不如血，献血这事自己过，但那是赵飞燕！要给这个波斯妇对症治疗，自己还有一种更方便也更华的……程宗扬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了小紫。

        小紫了个鬼脸。程宗扬就把这当鼓励了，于是毅然厚起脸，拉开衣。

        当看到尊敬的拯救者那类萃，矫矫不群的巨，黛绮丝中闪过一丝惊恐，似乎回忆起曾经目睹过的惨剧，但随即梦幻般的光采，呢哝：“是光明和生命的气息。”

        跟刚才的能一样吗？你这什么嗅觉……程宗扬心里嘀咕着，不免又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