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嘁，你以为谁都胆给自己一刀呢？咱家没割之前，那可也是玉树临风，英姿发，满郡皆知的俊后生，比你可排面多了。”

        “哪里，哪里。”

        “娘，对不起，我知错了。”

        周飞连连歉，总大人被他哄舒服了，才接着开，“还有，你可知真正的绝世武功吗？”

        钓起他的胃，中行说才：“人生七十古来稀，寻常人年过半百，已经是黄土埋脖。瞧瞧唐国那些个帝王，锦衣玉，享受不尽，可活过五十的有几个？能上看七十的，就一个抚王李纮！再看我们阉党群豪，无不长寿！只要挨过那一刀，寿命都是七十起！活到九十、一百多的都一大把。长生之，正在其中！”

        周飞连忙抱拳，“请总大人明示。”

        周飞洒然一笑，“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我们给侯爷才的，能被主人收用，才是莫大的恩赐！”

        “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让咱家骗的？又不是什么忌讳，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了。”

        中行说嗤笑：“怎么着？你嫌小吗？”

        “你一个边鄙的异族武夫，起步就是五品武官，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要不是侯爷看中你老婆，你又能舍得，这辈也别想混上官。”

        “一旦练成，便是天无敌！”中行说叹：“可惜我净之前，元阳已失。若是像李郡王那样割得早，单凭目光就能杀死你！”

        “求长生，引刀自——听说过吗？”

        “这不废话嘛！谁生来就是阉过的？”

        望着周飞火的神，中行说神倨傲地说：“说起净的好，那可是数之不尽！堪称百利而无一害！”

        “真……真的吗？”

        “中总，翊府郎将是五品？”

        “那是，那是。总大人息怒。”

        中行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猪鸡阉过都有这般好，何况人呢？唐国如今最风光的是谁？博陆郡王、仇公公啊！咱们阉党有几句不外传的秘诀，其一便是……”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寒风呼啸，披着貂裘的中行说泰然自若，只剩单衣的周飞全靠着护真气抗，中却是血沸腾。意？这会儿都不算什么了！

        “这可是咱们阉党群雄的不传之秘。”中行说慢悠悠：“如今你既然投到主公门当才，咱家略微指你一二。”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真英雄，何惧寒风？

        接着，那个火的躯覆压来，将她拥一片安全的温中。那用来惩罚自己罪孽的刑棒再次，如此的温存和怜惜，似乎她是一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正被人充满意的小心呵护。

        一双温的手掌抚到上，然后温柔地抱紧她，将她轻轻翻了过来。

        中行说卖了个关，说了半截便住不言。

        周飞讶：“那总大人为何要……”

        黑暗中，她毫无顾忌地痛哭失声。

        “哦？总大人是后来才……”

        中行说神像刀一样，周飞一眉摆的地方不对，立就冷笑：“咱家瞧你那神，怎么着？莫不是看不起咱家这个阉人？”

        “骟见过吗？比儿活得长，力气大，还温顺。劁猪见过吗？没劁过的猪，一的臭气，劁过的净净，吃起来都香！阉鸡见过吗？阉过鸡比没阉过的长得快几倍，个大，雄姿英发！去过势的见过吗？膘壮，力大无穷！”

        想来试探我？真英雄的度量如海！岂是你这种阉人能猜度的？

        “喂，”中行说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侯爷这会儿正在屋里上你老婆呢，你心里就没儿……毕竟是你老婆对不？啧啧，还是个没开过苞的。你自己个儿可都没碰过。”

        元阳？我有啊！

        周飞赶紧摇。

        “我再也不敢了……”

        醉人的栀花香像漫天飘舞的丝絮一样，稠得让她不过气来。她躲在花丛中，听着黑暗中传来的乞求声，讨饶声，还有那些令人难堪的淫糜声响……

        绝世武功？

        “你就算是母狗，也是我最珍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