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激动地说：“请总大人赐教！”

        “这是我阉党不传之秘，岂能说给你这个外人？”中行说上打量他半晌，“除非你给我立个誓来。”

        周飞连忙赌咒发誓，上不传父母，不传妻儿，一辈烂到肚里。

        “法不传六耳，你且俯首过来。”中行说气越发神秘，“这里的八字真言，你且听仔细了。所谓练神功，引刀……”

        两人越说声音越小，周飞竖起耳朵，离得越来越近。

        鼓打五更，楼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

        黎锦香一手扶着墙，蹒跚而。

        她低着，散乱的秀发半掩在雪白的面颊上，双目红，泪痕斑斑。原本的小衣已经不见踪影，上只缠了一条红绡遮羞，赤着白玉般的双足，纤柔的宛如无的浮萍般，弱不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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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行说冷笑：“哎哟，可算是来了。一次服侍主，就这么卖命？侯爷的龙金贵着呢，在你这母狗贱的上折腾这么久，不知节制，万一伤了元气，你赔得起吗？”

        黎锦香低声：“贱知错了。”

        “主的龙都到里面了吗？”

        “是……”

        “主说留了吗？”

        “主人……没说……”

        中行说哼了一声，对周飞：“理说呢，侯爷没有专门发话，份低贱的母狗是不得留的，服侍完，要我们这些臣摩，排龙，以免主的龙外。这回我作主，暂且免了。”

        中行说压低声音，“给你透个信，侯爷尚无嗣，你老婆要是怀上侯爷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气。明白了吗？”

        周飞恍然大悟，向中行说一抱拳，“大恩不言谢！小的必有报之！”

        周飞激涕零，小心送妻上了车，然后亲自驾车，驶离程宅。

        路上他特意避开坑洼，以免车颠簸，震到妻的龙。

        天将晓，寒风烈烈，周飞一片。

        车前树着一面“舞阳侯程”的令旗，那是中总特意给他的。有了这面令旗，连策巡视的天策府诸将也不曾留难。换作以前，自己堂堂周族少主，为了躲开宵禁，还得偷偷摸摸行。哪像现在，堂堂正正摆明车，每个人都得对自己哈腰！

        赞主人！若非主人慧识英雄，自己这样的英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沦落到跟一帮铜臭人的商贾厮混。

        周飞心慨，一路驶回武馆，叩开大门。

        开门的帮会看到车前的令旗，无不又惊又羡的神。

        周飞傲然一笑，淡淡：“请大主灶过来。中请我翊府郎将，五品的职位，我觉得有些低了，准备推掉，请大主灶过来商量商量。还有，此事切不可外传，尽量低调。”

        那名手连忙跑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