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巴，“这个就难说了。”

        程宗扬险些骂，看你笃定的样，我还以为你多有把握呢，结果哪天都不知，光知个时，这还说个屁啊！

        “反正就这几日。”鱼朝恩连忙拍脯担保，“我会盯着他！一有动静就发消息。”

        “你怎么盯着他？”

        “跟着伺候呗。”鱼朝恩毫不在乎地说：“咱家抹脸，保伺候得他舒服舒服。”

        好嘛，你这装孙的功夫算是到家了……

        程宗扬：“鱼公可知，李辅国夺舍的目标是哪个？”

        鱼朝恩摇了摇，“我可猜不。”

        “我听说，安王和陈王的家人被请到里。”

        鱼朝恩脸上的肉抖了一，沉声说：“不会！安王与陈王的嗣年纪尚幼，如今局势纷杂，王爷不可能去夺舍幼儿。”

        程宗扬暗暗。如果李辅国夺舍成小孩，场面当时就镇不住，换成安王和陈王本人还差不多。

        “那会是谁？”程宗扬盯着鱼朝恩，“李昂？”

        鱼朝恩脸上肉又是一颤。

        “应该不会。”程宗扬自问自答，“如果夺舍李昂，李辅国用不着把他的脑摘掉，毕竟缺了脑就不完整了。”

        “可李辅国为什么要杀光李昂的妃嫔？”程宗扬又：“如果不是怕他的枕边人看破绽，李辅国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程宗扬百思不得其解，“哎，鱼公，你觉得呢？”

        鱼朝恩苦笑：“也只有侯爷敢议论这些了。咱家便是在心里想想，那就是该死。”

        程宗扬纳闷地看了他一。真的假的？这个名声不咋样的大太监，还把唐国的皇帝当回事？

        燕姣然：“无论李王夺舍哪个，总不能让他如愿。”

        “对，对！”鱼朝恩：“就是这个理儿！”

        程宗扬：“想搞定李辅国，人手不够吧？”

        鱼朝恩欣然：“程侯既然肯手，那就好办了！”

        “停！停！”程宗扬打断他，“我没说要参与吧？”

        鱼朝恩无奈：“侯爷可别说没这个心思。要不是咱家昨晚听了一耳朵，也不至于厚颜来求。”

        程宗扬笑呵呵：“不瞒鱼公说，我本来是有这个心思，但既然鱼公愿意手……呵呵，我倒是不急了。”

        鱼朝恩终于急了，“合着你只想坐山观虎斗，看我跟李郡王斗死斗活？”

        “不然呢？”

        鱼朝恩一拳砸在案上，急赤白脸地喝：“你就不怕我跑毬啰？”

        “呃……”程宗扬没想到自己一番故作姿态，居然把鱼朝恩得爆乡音。

        “找不着帮手，斗不过李郡王，我幹嘛找死哦？我一缩，你们死活！等李郡王夺了舍，有你们好看哩！”鱼

        朝恩咆哮：“李辅国要害死玄机，你们不，等他再去害杨公主，我看你们找谁！”

        “杨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