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找不到对手。从此,他也只能发发牢sao而已。
"你看呢?"我妈妈转向了我爸爸。他把刀叉放到了盘zi上,shenzi靠在椅背上,两手放在大tui上。他没有说话,看上去在沉思。就像妈妈每次问他关于孩zi们的qing况或家务事时一样,就像每次一样,我心里都在想,他是否真的在想妈妈的问题还是在思考他的工作。也许,他也想去思考妈妈的问题,可他一旦陷ru沉思,那么他所思考的无非就是他的工作了。他是哲学教授,思考是他的生命,他的生命就是思考、、写作和教学。
有时候,我有一种gan觉,我们――也就是他的家庭成员――对他来说就像家庭chongwu一样,就像可以和人一dao散步的狗、跟人玩耍的猫――蜷缩在人的怀里、一边发着呼噜声一边让人轻轻抚摸的猫。家庭chongwu可能对人ting有好chu1,人们在一定程度上甚至需要它们,但是,买shi料,打扫粪便,看兽医,这又未免太多了,因为,生活本shen不在这儿。我非常希望,我们――也就是他的家庭,应当是他的生命。有时,我也真希望我那ai抱怨的哥哥和调pi的妹妹不是这样zi。但是,那天晚上,我突然觉得他们都非常可ai。我妹妹:她是四个孩zi中最小的一个,大概最小的也不太好当,她不调pi捣dan就不行。我哥哥:我们住在一个房间,他一定比我觉得更不方便。此外,自从我生病后,他必须把房间彻底让给我,而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他怎能不抱怨呢?我父亲:为什么我们这些孩zi该成为他的生活呢?我们很快就会长大成人,离开这个家。
我gan觉,这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围坐在上面吊着麦芯产的五rui灯的圆桌旁,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用带有绿边的老盘zi吃饭,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互信任地交谈。我gan觉,我们好像是在告别。我人虽在,但心已飞了。我一方面渴望与父母和兄弟jie妹在一起,另一方面,我也渴望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爸爸看着我说:"我明天要上学。你是这样说的,对吗?"
"是的。"他注意到,我问的是他,而不是妈妈,而且这之前也没有提到过。我在想,我明天是否该上学。
他diantou说:"我们让你去上学,如果你觉得受不了的话,那就再呆在家里。"
我很gao兴,同时也gan到,现在和他们告别过了。
第08节
在随后的几天里,那个女人上早班,十二dian钟回家。我一天接一天地逃掉最后一节课,为的是坐在她房门前的楼梯台阶上等她。我们淋浴,我们zuoai,快到一dian半的时候,我匆匆地穿上衣服,快速离开。我们家一dian半吃午饭。周日十二dian就吃午饭,而她的早班上得晚,结束得也晚。
我宁愿放弃淋浴,可她gan1净得过分,早晨起来就淋浴。我喜huan闻她shen上的香shui味、新鲜的汗味,还有她从工作中带回来的有轨电车味。我也喜huan她湿淋淋的、打了香皂的shenzi,也乐意让她给我shen上打香皂,也乐意给她打香皂。她教我不要难为qing,而要理所当然地、彻底地去占有她。当我们zuoai时,她也理所当然地采取占有我的zuo法,因为她在和我zuoai,在从我shen上获得qingyu的满足。我不是说她不温柔,也不是说我没有得到乐趣。但在我学会去占有她之前,她只是顾及她的gan受和乐趣。
学会占有她,那是以后的事――但我从未zuo到完全学会,因为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