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前不久才同方棠解释过，在课上请他复述的时候，本讲得毫不沾边。照着规矩，方棠向他伸手掌，神没有一被罚时该有的沮丧，倒是看上去有些期待。杨青絮拿着戒尺的手顿住了。为什么，他好像很兴？

        一连几日，杨青絮都没有罚他，方棠魂不守舍的样引起了他的注意，直到方棠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先生，为什么我犯错了，您却不惩罚我。”

        杨青絮沉默了一会：“你很喜我罚你？”

        方棠没有说话，只是耳涨得通红。

        “你先起来。”杨青絮伸手去拉他，却被方棠拒绝了，他执意跪在地上。杨青絮第一次有了束手无措的觉，他皱了皱眉，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被外的敲门声打断了。

        杨青絮促了两句，有外人要来，方棠也没再反抗，老实地坐到凳上。隔课上的教师来找他对课案，见他房里还有学生，便没说太多，客套了两句离开了。方棠坐安静地没声，等那人离了房间，杨青絮上了门栓。

        僵持的局面并没有因为这场曲而有所缓和，杨青絮几次三番言又止：“方棠，如果你需要帮助..”

        “不是的先生，我只是..”方棠犹豫了一会，

        “您罚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兴，我也不知为什么..”

        “...”

        “对不起，先生。”

        杨青絮靠着梁，有些疼地了自己的太阳：“不用歉了，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先生...”

        “方棠，你是我的学生。”杨青絮看向他，“我罚你也好，夸你也罢，都是为了你的学业，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

        杨青絮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惹麻烦。方棠既然走了，那便说到到，先前发生的事一概不再计较，他还是那个赏罚分明的先生。

        杨青絮的课余时间，在其他人里可以算得上是枯燥乏味。如果裴邵那里没有活接，那除了备课时要与其他老师沟通交之外，其他时间便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别人也只当他是不合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