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一丝考验，自己从前所的一切都变得荒唐至极，自欺欺人。他会唤来自己的侍从，他们对自己同样顺从听话，杨青絮通常会沉默一会便让他们离开。他开始想念方棠中那一声“先生”，明明不掺杂着任何，却能准的撩拨他的心弦。

        他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保持住和方棠的师生关系吗。方棠是个好学生，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犯错，他的表现足够优异。没有教师不喜优秀的学生，杨青絮也一样。杨青絮从学测试的老师那儿听来了方棠的况，得知他随时可能要离开的消息怔愣了许久。他的心突然有了犹豫，他应该兴这个让自己纠结的存在随时都会离开，还是尊崇自己的望，希望他留。

        杨青絮觉得自己病膏肓了，他甚至想去找裴邵帮他看看，是不是哪里了问题。

        方棠近几日的表现很好，好得让杨青絮觉得诧异。他的脸看上去十分苍白，的青日渐加重，回答问题时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亢奋。就好像，是通过了什么手段让他行保持着清醒。

        他刻意地让方棠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杨青絮瞧见了他脸上隐忍的表，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他在受疼痛。

        杨青絮没来得及去找裴邵，他在一次课后留住了方棠：

        “把衣服脱了。”

        方棠照了，甚至在脱到亵的时候都没有犹豫。杨青絮的表有些难看，不光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有求必应，还有方棠上零散不堪的红痕。

        “自己的？”

        “嗯。”

        杨青絮眯了眯：“你在赌气？”

        “是的，先生。”

        “很好。”杨青絮走上前，伸手摸上他的脖颈，指尖在后颈脊椎磨蹭着。他觉得自己疯了，方棠上的每一都令他着迷。

        “我是什么份？”杨青絮看着方棠。方棠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是教书先生...？”

        “那你是什么份。”

        “是您的学生。”

        “错了，”杨青絮拍了拍他的侧脸，“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他终究是顺从了自己的心，话说了，便再没有回的机会。

        不属于教师的气场震慑着方棠，后面的话噎在了间，不自觉地抬让他羞耻万分。杨青絮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盯着我什么，狗会和主人平视吗？”

        只怔了两秒，方棠便跪在了杨青絮面前，间抬的微微发颤。杨青絮看向他间，轻笑一声：“被我骂两句就有反应了，”

        “真贱。”

        方棠张了张嘴，言语的羞辱对他来说更像是烈的药，的胀痛一次次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不起，主人。”

        杨青絮的位置与他有些距离：“手背到后面去，腰直，分开。”方棠有些手忙脚乱地照了，杨青絮皱了皱眉，用脚替他调整了姿势，“记住了，以后就这么跪。称呼就不用改了，我不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