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有些紊乱的气息打了个岔钻各自鼻腔，再吐时，化作裹挟炽温度的雾。

        他们对这种暧昧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约定。可这里不是他们的莲花楼，甚至不是一个私密的房间。李莲花红着耳朵，挣扎着想从笛飞声上爬来，阻止一些荒唐的事发生。不过笛飞声可不愿就这么放过他。这是他宝贵的首胜，就算这场比试连玩闹都不如，胜利也终是胜利。胜者，就是有资格享受甘的果实的。

        “我赢了。有什么彩？”

        笛飞声心喜悦着，声音依然低沉。那么多天没开荤，真有饿了。

        “......你想怎么样嘛。”

        李莲花也不是不想坏事，只是需要个台阶。

        笛飞声认真思考起来。他想想那些为李莲花鞍前后工力的夜晚，指指边：“换你伺候我。”

        这李莲花连脖都泛起红。不过害臊归害臊，他贼眉鼠地张望一番四周，脑袋倒是很懂的往笛飞声钻了。

        说是要让李莲花伺候，其实笛飞声对这档事本没谱。他呆呆盯着李莲花跪起来为自己解开腰带，撇开外袍，手脚分外麻利。隔着最后一层薄薄布料，李莲花的双手直取他的阳抚。还不等那活儿有反应，笛飞声三魂六魄已惶惶走，大半边僵得像木。而这仍远不到极致，笛飞声睁睁看李莲花着他的东西，更一步把整张脸也埋了去。

        方才二人略作一番活动，上打一层细汗。李莲花一凑到笛飞声近前，便闻见淡淡的汗和着一更重的腥膻味。他们尝过了鱼之的滋味就有些停不来，这几天碍着方多病在才狠心节制。李莲花不让笛飞声碰，笛飞声也是梗着再没有发过。此刻一经刺激，即便阴还因为李莲花过于格的举动不敢完全发来，鼓鼓的玉袋却已勾勒丰沛的形状，积极蹭着李莲花的鼻尖了。

        光用看就知积了很多。李莲花笼在笛飞声的气味中烧红了脸，咽咽。笛飞声禁的这些天，他也不好过。要是笛飞声见忘义知用就好了，可他偏生是个正人君，让忍还真就一声不吭忍。害得李莲花日日夜夜憋着湿意，又拉不面主动邀。现终于能开闸快活了，他嗅着那不大好闻却能叫他生死的东西难自持，不由再度闷猛几。

        旁的笛飞声尚可以忍耐，他也不是没有为李莲花手淫过。但李莲花在野地里窝他嗅来嗅去的样显然突破了一些底线，他猛然撑起，非常后悔自己乱说话。

        “不懂了吧，这叫箫。”

        笛飞声的躲闪并没有拉开多大距离，李莲花依旧紧贴着他，声音从方幽幽传来。他能觉到笛飞声于此青涩得像个儿，不自觉得意，变本加厉地用嘴唇去吻笛飞声的阳。被那么服侍，再不神，就枉为人了。不等李莲花主动扒他的衩，那带着气的阴就蹦来，结结实实在李莲花面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