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质地睁大双，淡薄的泪雾有浮上枯眶的隐隐冲动。还好，张冉最终说的话比较近似于说教，而且有戏剧化，跟倾诉关系不大。周致觉上的冷汗正在慢慢变，分一丝一丝离到空气中。但不怎么说，张冉的解释（如果这算解释）跟周致的受指向同一个事实:她们没有回避的余地，一儿也没有。更何况周致怀疑张冉其实主要是为了旁敲侧击到泛星文明假说用以刺激她的决心，剩的不算说教还是倾诉都全是写意发挥。可是很无奈，她确实被刺激到了。

        “需要声明：我对一些事的受是不一样了，但我的认知不会被改变，请您放心。”周致最后将目光聚拢到一个不及张冉与那些报告的范围，声音平板，“我能照常完成汇报，不会受影响。”

        “我从来放心你。”

        这一次，张冉真正柔和的容，她从桌后起走来，揽着周致的肩，将季维的死亡报告怜惜地交还给周致，像发了一枚安抚糖果，在送周致门时说:“放松，汇报之前好好享受你这个小假期吧。”

        说是假期，但其实周致还有一堆实验数据要整理。不过张冉没有过问这些分，她不需要确认就可以知周致能够为了它们付诸一切。

        第二天仍然是在铁上时，梁栀发来短消息，周致在消息发来的十几分钟后才看到。

        梁栀：班了

        梁栀:昨天晚上有一个奇葩

        梁栀：因为夜班护士投诉医院

        梁栀:他觉得护士站开灯影响他睡觉了

        梁栀:害！

        梁栀:快好起来快院别折磨人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