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霏将琴从琴中拿了来，没去琴桌，只是放在膝上缓缓弹了一段《凤求凰》。可惜琴音凝涩，无法再弹了。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林曲霏叹了一声“不得于飞，不敢言——”

        他呆坐到天渐渐暗来，才想起来将琴放回琴里，却没有去开灯，而是在香炉里了一先前江州白当生日礼送他的香。

        说来可笑，他为了祁沐接近江州白，想要得知江州白负责的工作程，然而连他都已经忘了的生日，却是江州白卡着时间和他说生日快乐的。

        林曲霏趴在案上，将自己的脸藏围巾里，接着夕阳的光去数掉的香灰，闻着那清淡的冷香，不知不觉起了困意——

        等他再次醒来时，却是被房东叫醒的。

        林曲霏意识有些模糊，在发现前面站这个人之后才立吓了个清醒。

        “小林啊，你怎么约好了时间不接电话啊？你朋友在外面都快担心死了。”房东数落。

        林曲霏顺着房东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门面如冰霜的江州白，他本能地觉浑肉一紧，立心虚地低去，认错态度良好：

        “抱歉，是我没注意，次不会这样了，麻烦您过来一趟，真不好意思……”

        “害，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你赶快和你朋友去吃饭吧。”房东边走边说。

        等到房东走了，倚在门的江州白才来，顺带关上了门。

        随着门关上的轻微一声，林曲霏浑一抖，手指已经抠在后的桌案上，太久没经过调教的本能地期待着待会儿的刺激，然而江州白冰冷的态度又让他度紧张。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我会上从你房间离开。”江州白环顾四周，最后选择了床柜的一数据线，浅浅对折了一，说“但是你若还想实践，那就趴过去，十，不多，在不守时的况算轻的了。”

        “要、要褪吗？”林曲霏嗫嚅。

        江州白略挑眉梢，慢条斯理：“不用，只是给你重新回忆一，至于惩戒，你知的，放往常三十少不了。”

        林曲霏抿了抿唇，因为江州白今天看起来有好说话的样，于是得寸尺：“那我能趴您上吗……？”

        “不可以。”江州白冷地拒绝了，皱眉“你若不适应，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他放数据线就要离开，结果被冲上来的林曲霏一把拉住了胳膊。

        “江师兄！”林曲霏急急忙忙喊了一声，在被江州白冷冷扫了一后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抱歉、我去趴好，我认罚的，别走……”

        江州白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曲霏转趴在了桌案上，他的动作算得上有些生疏了，但是还算乖顺，耻骨是紧贴着桌沿的，好将自己的固定在桌案上。

        江州白在调教时不会对他的手摆放姿势有诸多要求，左右他如果伸手挡罚，那就全重来，甚至连带着遮挡的那只手也要加罚。

        十么，那应该还算好挨……

        林曲霏怕自己挡，于是用手抓着前面的桌沿，听着后的脚步声浑紧张起来。然而数据线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时，意料中的痛楚并没有现，林曲霏睁开因为紧张而闭起来的睛。

        他有些迷茫地往后望去，却觉到后腰上突然覆上来一双手，那双手将他的腰往了，便更加抬起来些，随即倏的一——

        “呜——！”林曲霏猝不及防地挨了第一，没忍住叫声来。江州白这一刚好在他浑上肉最多的峰上，且力不轻，林曲霏不用想都知挨过打的地方现在应该已经起来了。

        “忘记了么？”江州白低敛眉目，在林曲霏后腰上的指节轻叩，显然他腰的动作是对的，不然方才第一林曲霏就差压不住。

        轻飘飘的责问让林曲霏找回了状态，很快调整好了姿势，回答：

        “没有忘记，一了、先生。”

        “嗯。”江州白的神扫过林曲霏还在发颤的后腰，用对折的数据线轻轻拍了拍方才第一过的地方，带来轻微的疼痛，淡淡“你好像不是很适应？”

        “我没有、呃呜！”林曲霏想反驳，却突如其来的第二打断了话音，他吃痛地往前一撞，角已经沁了泪，沾了哭腔“两了，先生……”

        第二不偏不倚地和第一重叠在一起，在原本发的程度上又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