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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身

其淫秽——那东西真的要把他坏了,他拼命张试图让发育不良的松开一些,仍然痛得发抖,汗将散乱的发粘在他脸上,狼狈到如此不堪。他无可逃,背后的勾践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叹息,温的吐息扑在他侧脸上;然后,抓住他一只手,一路迫他抚自己那因为痛楚略显萎靡的前端。

        快与痛觉混乱成一片泥泞,此刻他知的只是自己真的到极限了,窄浅的甬已经见了底,而楔来的凿还有相当一截落在外面;他伸另一只手握住它的底,试图把它从自己去,而那惊人的迫使他立刻松了手,只换来它的主人一声低哑的闷哼。

        不该是……这个人的……

        这个人也不该如此。

        他想要泪。蒙眬的视野里这张熟悉的脸从未如此陌生,仿佛无论他如何伸长手臂都无法及。他常以为悔恨只是弱者寄以自怜的借,然而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不该一次又一次用越来越极端的手段迫他的臣们宣誓忠诚,考验当然总是有用的,只是考验的结果,他未必能承受得住。

        家畜急了,也吃人的。

        何况是野兽?

        而或许他乐此不疲地折磨他们,也是命中注定的结果。吴王夫差好宴饮好游猎,其实一个人到了如此地步,就已经不是在闹,而是怕孤独。他破楚平齐是因为这是父王的意愿,他北上称霸是因为这是先祖的梦想,而他只要略一离开庞杂的乐舞、招展的旗鼓和簇拥在他边的歌笑语,就会被巨大的虚无所吞噬。

        勾践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说:“夫差,你不明白怎么才能让自己快乐,就只会叫旁人陪你受苦。”

        诸稽郢俯亲吻他的嘴唇,在吻的间隙模模糊糊地说:“那么你来陪我们受苦,不也是一种公平?”

        楔的两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隐约的轮廓,他听见温柔可亲的兄长平和轻柔的声音:“我永远不和你争。只有他这痛和恨,让我占一些吧。”

        勾践不说话。

        夫差人生中第一次双被同时贯穿,不受控制地绷直了背,像脱垂死的鱼。被伺候惯了的后娴熟地吞吐这最与它合拍的,发咕咕啾啾的响亮声;而生涩稚的前不甘不愿地承受着完全陌生的东西,一被活生生凿开,叫他本能地生发快被烂的恐慌。他不愿暴自己的,因而不肯被褪去衣衫,然而此刻那虚掩在上的绸缎,只不过成为了某种盖弥彰的缀——夫差,连同那冠冕堂皇的吴王,都在这场兵荒乱的交合中一败涂地。

        不知碰到了哪块肉,后骤然绞紧,勾践呼一窒,掐着夫差的腰,更用力地向深去,抵住释放来。夫差前像是炸开了大片大片烟花,两微微翻白,脱力的脖颈弯垂去,颅靠在诸稽郢肩上。诸稽郢便安抚地厮磨他的侧脸,留蜻蜓的轻吻,然而同样得更狠——勾践施力必然把夫差推向了他的方向,而中的脆弱,这是他凿开甬那张小的唯一机会。越王兄弟,向来是分工合作的。

        夫差意识到了他要什么,浑浑噩噩地捂住小腹,嗓音已经哑得听不原样:“不行、会——”

        “没关系的。”诸稽郢平静而稳定地继续着自己的举动,“如果有了孩,只要确定是吴王的血脉,另一半来自于谁,又有什么要紧?”

        也不知夫差听见了没有。前刚开苞就要被抵着接一,主人立刻被掀上又一波,几乎丧失意识,脑袋歪着微垂在一旁,嘴角溢透明的涎塌塌地任人摆。堵住的两慢慢地撤去,留合不拢的、汩汩淌着清浊。无需多言,这对兄弟默契地交换了位置,勾践捧起夫差的脸,撩开他额散乱的发丝,印上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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