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至少闻不刚刚在这里的Omega正于期。莱姆斯叹了气，斯普算是抓到他了，他没可能把斯普就这样赶走或送回去。

        回到屋里，他看见那杯端端正正地搁在茶几上，Omega把两条胳膊紧紧环在前，打定主意不碰屋里的任何东西。但他死盯着莱姆斯走回自己边，莱姆斯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那个被掐断在咙里的声音，斯普以为莱姆斯要门，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

        明明是斯普了他的份，现在却得好像他是个卑鄙小人，莱姆斯只得摇。他拿起凑近斯普的嘴唇，斯普瞪着杯。

        “你不会真觉得这有用吧？”莱姆斯无奈地说。

        尽……它的确有用。斯普把刀递到了他手上，他大概觉得让莱姆斯也自己一刀他们就能两清，这个思路实在“斯普”得叫他好气又好笑。

        “我不会故意伤害你，那样我只会觉更糟。”他继续，“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用我的房间，我没准备太多东西，不过我不会闯去的。等你清醒些了我们再谈。”

        斯普往沙发里缩了一，像莱姆斯宣布自己将会暴打他一样，紧接着他怒容满面地起，差撞翻杯，现在衣褶间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完全掩盖不住了，莱姆斯不得不屏住呼。意识到斯普要去的是门而非卧室，他拦住了对方。

        “让开！”斯普吼，带着一种伤痕累累的狂怒。

        “你不能就这么去。”莱姆斯劝，“再过十几分钟你就会彻底神志不清，最好的况是发现你的人把你送医院，但那样他们就可能发现你是个巫师。”

        “那关你什么事？”这句话有力地刺痛了他，“仅仅因为你上过我，不代表你就拥有――”

        “我不知啊，我又没邀请谁来敲我的门！”

        他说完就后悔了，斯普沉着脸撞开他就往外走，他们纠缠不清地挪动到门，最后莱姆斯带着未尽的火气一把将他压在了墙上。斯普的挣扎很快变成了在莱姆斯上磨蹭，他自己也意识到这，啐了一。

        “开！”他说这句话的同时莱姆斯松开了住他肩膀的手，“现在你觉像个男人了？像个Alpha了？”

        “我不是要迫――”

        “没准你该那么！一个Omega在你面前发都不知扑上去，我见过最他妈差劲的Alpha，弱，无能……”

        “行，好的，我这Alpha太他妈差劲，烂透了。”莱姆斯把他往卧室拖，这次斯普倒没怎么抵抗，“至少我不是你的Alpha。兴了吧。”

        “你可以是。”斯普嘟嘟囔囔地说，“要不是你非得我求着你才肯标记我，你早就是了。”

        莱姆斯的心脏立即狂不止，但斯普明显已经开始被烧得迷迷糊糊，为了得到Alpha的信息素和结什么都说得来。他以为还得费一番手脚才能把斯普关卧室里，要是那样他很可能真的就要投降了，他的Omega（其实莱姆斯一直悄悄这么想）切地抓着他要云雨一番，他得是个死人才能扛得住。莱姆斯脑里最有力的声音是如果迫Alpha对自己施暴是斯普计划的一分，明早他肯定会后悔。

        结果他一松手，斯普就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用所有的被、毯和枕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对今晚自己只能得到这些闻起来像莱姆斯的布料认命了，决定抓紧它们，导致莱姆斯觉就像自己一直在应付的那只绪恶劣的凶悍野生动突然变成了悲伤的小狗狗。

        “天杀的梅林，你真是太难搞了。”莱姆斯说。

        “我在想要被又没有人来的时候就会非常难搞。”斯普从被卷里说。

        “是啊，除此之外你日常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