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信息素交换，这样去斯普可能会突然陷，那就糟糕了。

        “既然你已经在我家里，困住了我，还拿着我的杖，不如把这事简单。”莱姆斯叹了气，“你想要什么？”

        “你已经相当明确地拒绝了。”

        “我不信你专程来这趟是为了我的老二。”

        斯普短促地笑了一，表因为牵扯到撕裂的嘴角而扭曲。

        “你手真狠。”

        “要是我的杖不在你手里，你没准已经死了。”

        然后他意识地抓住了斯普丢过来的杖。

        “现在呢？”斯普挑衅地说。

        “谁刚刚才说自己不能死的？”

        “那对你有意义吗？”

        Omega了然的表让莱姆斯一阵恼火，他当然不可能动手杀斯普，且不说这有违本能，实际上他唯一可能杀人的况是短兵相接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不会去谋杀任何人。这就是他跟斯普不同的地方，斯普吃准了这。莱姆斯发了一个昏迷咒，斯普挡开它，但没再缴械，他也没一步攻击。那毫无意义，而且展开决斗场面会很难看，附近还有居民。

        “这种程度是奈何不了我的。”斯普说。

        “我不会跟你上床。”莱姆斯说，“就是不行，我受不了。”

        “你从前可以。”

        他知斯普指的是什么，上一次战争，他们还是敌人的时候。有一次，不知怎的他们就在翻倒巷遇见了，然后他们去了最近的卫生间，混乱颠倒的几分钟，来后各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到现在他也不知斯普当时在翻倒巷什么，也记不清自己去那什么了。

        “那……不一样。”

        “因为我杀了人，你不想碰一个杀人犯。”

        斯普把这句话像把刀一样抛过来，莱姆斯想说不是这样，但其实就是这样。

        “我们现在是敌人。”他虚伪地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一边――再次选择了那边，就老实接受这。我的朋友，还有我，都随时可能被死徒杀死。没准你明天或者周就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他看着斯普慢慢抬起一只手，有一瞬间他还以为那会伸向自己，但斯普只是心不在焉地住嘴角的淤伤。他的神放空，思绪飘离了这简陋的小房间，莱姆斯同样不喜这个。

        “你打算怎么解释你的脸？”他问。

        “有很多理由。”斯普慢吞吞地说，“而且近段时间我用不着见多少人。”

        “你不是接任霍格沃茨校长了吗？”

        斯普打了个冷战，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脸上。

        “他们巴不得我永远别现在教工席，最好随便死在城堡外边的什么地方。所以，没关系。”

        “你还住在原来的房间吗？还是――”

        “行了，我现在每天都能见到被我杀掉的邓不利多的脸，满意吗？”斯普暴躁地说，“别给我拐弯抹角。”

        “那就是校长办公室让你去了。”莱姆斯说，斯普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我听说，乌姆里奇接任校长的时候，校长办公室拒绝让她。但它认可了你。”他一字一顿地说。

        “没准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不知令。”

        “我不这么认为。”

        斯普的手向上移动，掠过胀的睛，抓住满把的发让它们从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