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随时有曝光之虞，被揪来的人左右是个死，那便算输了。怎么样，是不是好刺激好有趣？”

        “且慢！”梁燕贞冷冷。“普天之，只你知我们三人份，若你随意漏，我等必败无疑。已知结果的游戏，还有什么玩？既无公平可言，算哪门游戏？”

        冰无叶微举起右手中二指。

        “此外，你并未规范‘赢’的条件。只能输没法赢，也不算公平。”

        羽羊神拊掌大笑。“非常好！这样就对了，讲究规则，持公平，这才是游戏的神，竹虎你也学学人家，别老这么不上。二位的问题，吾就用一个答案来回答好了：谁能揭破吾之真，就算是赢。吾会把其他二位的份秘密交付胜利者，让赢家决定游戏要不要继续。”

        “这是预计赢的人，不会放你一条生路了。”梁燕贞不禁失笑。

        “……你会么，辵兔？”羽羊神笑意未减，听来竟有几分朗，梁燕贞无言以对。

        竹虎沉声哼笑。“未若咱三人合力，今晚便收拾了你如何？也不必多花无谓气力，玩捞什游戏。大伙收好降界所得，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岂不甚？”有意无意转对“豕”，似暗示他毋须动手，作上观就行。

        梁燕贞叹：“正所谓‘会无好会’，你要以为他会不留后手，大摇大摆跑来取笑我们，我都不知是污辱谁的脑袋了。”竹虎哼：“适才你那杀气腾腾的样可不是这么说的。”但也只是徒逞。堵着羽羊神是一回事，但从羽羊神豕，便知是有备而来，若这厮今夜死于此间，怕三人全要陪葬。

        冰无叶再度举起了右手。

        “你方才说‘过得今夜，诸位份再不安全’，我想请教这分的细节。”

        羽羊神如捣蒜，频频伸手抹着盔上漆黑亮的羊珠，语带嘉许。

        “为主办单位，有这么优秀的参赛者真是太令人动了，吾定决心，绝不让大家失望！诸君都犯了一个以上的致命错误，理日只能过到今晚啦，所幸离天亮尚早，亡羊补牢，好歹搏它个赛资格，要不平明即死，也别想玩捞什游戏了。”手一扬，三枚蜡分作三方飞去，笔直胜似铜弹。

        竹虎反手抄住，震碎蜡壳，“唰！”抖开藏的字条，瞥得一浑剧震，急：“……少陪！”语声未落，影已没夜幕。梁燕贞吓了一大，赶紧开蜡，失声：“怎么会……可恶！”也施展轻功离去。

        应风在床底大气都没敢上一，心想若是自己，羽羊神所掷须得是什么样的容，方能教他也不回走人：今夜之前，鹿希的安危或有此分量，如今……中刺痛，忍不住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像要驱离杂识也似。片刻才意识到已能约略动弹，至少是能挪挪指掌颈，碰些许噪音的程度，不知为何无一丝欣喜，只觉寥落。

        而冰无叶并未离开。

        他碎蜡，小心翼翼展开字条，反复观看，仿佛小小纸上抄了佛经，半天瞧不完。蓦地风起，将纸条刮了去，虽只一瞥，拜族夜视能力所赐，应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