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说话时，酥麻一阵接一阵地贯而来，卫青的泪已经蓄满了。他无意间低去看自己的尘柄，一滴泪正落在窍上，砸得卫青呜咽一声，又往外冒了一小阳，裹着那滴早已不见的泪，沿着尘柄一直淌到。霍去病恰将这一幕看在里，得发疼，也不再多言，握住卫青的腰，狠心来一到底，将人凿一阵破碎的哭哼。这，卫青的双是一力气也使不上了，只能任由霍去病又握着腰将自己缓缓提起，待只剩端在，又将自己用力往，得又深又重。

        “舒服么，舅舅？”霍去病一边深慢地，一边抿着他的乳首。

        ，卫青看不到的地方，混着透明的，随着去病巷的节奏，一紧着一地溢。这样时快时慢的法其实最磨人，还不如大开大合、给个利，省得自己还残存一些无谓的清醒——对卫青来说，与其挣扎在崩溃的边缘，还不如被到失神呢。他伏在去病肩上，呜咽着又求：“快一吧……”

        “快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舅舅要听我的。”霍去病说着，就着此时的姿势，将卫青钉在上转了个面，从背后将人箍住。卫青被他圈在怀里，一抬却正对着棺椁和灵位。他脸唰地白来，转就要回去抱着去病，却被去病反剪双臂，就这个姿势牢牢锁住。

        霍去病如何不心疼，但还是迫着卫青面对那些曾经让他折骨摧心的意象：

        “舅舅，我们不是要将噩梦变成梦么？你就看着我的灵堂，受一我你的滋味，从此以后再梦到此此景，就只会，不会中泪了。好么？”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有一没一地捣了。卫青神思恍惚，都没空去去病居然说了这样的荤话。是啊——只要被快乐填满了，就不会被痛苦淹没了。

        卫青没再挣动，霍去病知他是接受了，撩开他如瀑般垂的发，从后吻一吻他的耳垂，便双手环紧舅舅，发力捣起来。卫青前尘柄被得摇晃不止、带着哭腔的哼声连连飘逸，也只昂首盯着前棺椁灵位，迫自己执行军令一般，不曾回过一次。霍去病也是憋了许久，见舅舅已经接受这样的法，他自可以放肆尽兴，猛百十，又深浅交错地捣，还腾一手拨着卫青乳尖。

        烛火越来越暗。霍去病应是要到了，突然间得极快，卫青得话都说不成句，想要去病握住自己的手，但剧烈的颠簸和酥骨的快，让他连对方的名字都喊不成。卫青只好艰难地抬手，想要覆住他箍在自己膛上的拳；霍去病却误以为他要掰开自己双手的禁锢、逃离自己的挞伐，一横心抄起一边落在地上的苴衣，哗一撕成两半，取一半将卫青双手反捆在背后。卫青惊觉他是误会了，开要申辩：“去病，舅舅不……”话未说完，竟被了一团布在中。

        霍去病还没有过这么忤逆舅舅的事。他将另一半苴衣堵舅舅的嘴里后，心里先谢了自己一罪，又替卫青将乱发撩到耳后，在他耳畔：“对不住了，舅舅。你要是求我，我必会心。但我必要让你记住今夜。”话毕，竟就着这个姿势，箍着卫青站了起来。霍去病一手抓住他被缚在一起的小臂，另一手扳着他的肩膀，迫着他塌腰翘、还要昂首。卫青惊了——去病素来喜面对着面或能肌肤相贴的位，怎忽地用这种发似的姿势？……对了，他肯定是在斗气——必是前几日他看到陛这样着自己满里走，心里吃醋，逮着机会便有样学样了！

        卫青转想与去病解释——只要能让他看着自己的睛，他就一定肯让自己说句话的。可霍去病铁了心般，牢牢扳着卫青肩膀。卫青回不了，只好徒劳地摇着。霍去病呼深重，望着舅舅的脊背的弧线，心想：也只有梦里这才会这么光洁——现实中，每每窥见舅舅的，十次有八次是各都散落着掌痕、指痕、齿痕和吻痕的。他俯在卫青肩胛亲了亲：“舅舅站稳了。”随即狠狠发力，每一都了十成十深，将卫青小腹都一块凸起。

        中被了布料，卫青只能发唔唔的声音，饶是如此，也被得一声哀过一声。这哭腔让霍去病怜惜，也更让他想变本加厉地侵犯，来证明自己还有本事让舅舅更舒服。